刘刚轻笑道:
“松榆道长,我怎么听说,白州还没拜师,他哪来的师父?”
“还是说我迷糊了,从未听说松榆道长收徒一事。”
白州噤若寒蝉。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松榆戏谑道:
“贫道的事,用不着的谁听说,特别是不重要的家伙。”
刘刚眼中闪过一抹不爽。
松榆转头盯着白州,说道:
“小子,贫道为了你,当着那么多人面救下你,你不会让为师心寒吧。”
白州委屈吧啦。
白州低声道:
“松榆道长,您能出面,为晚辈做的这一切,晚辈心中感激。”
“如今已有师徒之名,晚辈必然不会辜负前辈一番好意。”
“可关起门来,晚辈与道长,确实没有师徒之实。”
刘刚露出一个得意笑容。
松榆眼神不悦,冷冷道:
“你是什么意思?”
白州认真说道:
“晚辈觉得,虽说如今情况,过不了多久,此事会传遍天门关,但晚辈不能假装稀里糊涂,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种事晚辈做不来。”
“师徒看缘分,这总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相信前辈是真心实意想收晚辈为徒,机会难得,可晚辈如今师徒一事,确实没有任何想法。”
“晚辈所求不过是衣食无忧,除此之外,便是不违心。”
听见白州如今认真,真情实意。
松榆心情不大好,却也并未为难。
刘刚收起不忿心态,认真对待。
在场几人当中,唯有姚宝贞心知肚明。
从实力上,白州不弱于武尊,最起码自保无碍。
松榆冷冷瞪了他一眼,嗔怒道:
“你个臭小子,占了贫道的便宜,贫道以后还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