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招信摇摇头,他只派人将昹泰查了个遍,确定没被捉的确实跑了,并没有去追问其他。
韩朗来了以后,他怕被冠个知情不报、办事不利的帽子,便不敢和他说,只想着他是路过而已,没想到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韩朗看他一眼,他忙道:“下官现在就去查!”
“给你半个时辰,查不明,你这城守也就当到头了。”
“是。”方招信腿发软,扶着墙出了门去查。
韩朗让安磊和安桥两人把方家人全放了。
接着,他又吩咐两人带口信回京。
“你们易了装回京,分两条线走,安磊你走我们来时的线,把那
些截信的引走,安桥你绕行述州,记住,信只能口述给长公主,其余谁也不能讲。”
“是。”两人同时应道。
安磊甚至都没有在意自己是活靶子。
“安磊,不必引得多远,也不必恋战,引动了就行,可明白?”
“大人放心。”安磊满怀信心地答。
“现在就走吧!”
“大人,您一人”安磊关心道。
“怎么,你又想做我的主?”
“不是不是,大人,我们走了。”安磊见他又要掏腰牌,忙和安桥一起退出了门外。
韩朗不明白寂夏这是哪出,难道是三皇子失了势,被太子所灭?
还是说,这事儿是三皇子干的?
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寂夏就算是兵力比昭景强,但昭景也不是不堪一击,这两败俱伤的事,以三皇子的头脑,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结论只有一个,为了长公主。
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没有过多久,方招信就急急忙忙回了来。
他告诉韩朗,那群人称是做粮食生意的,打听过最近有没有商队经过,想找个大客。
“他们还提到了流放队伍”方招信哆哆嗦嗦道。
韩朗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出现了惊愕之色。
他几步到了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