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老头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我虽然是在农村里长大的,可这体质却比城里人都还弱,所以他昨晚上说我软脚虾我都没勇气反驳他。
背着老头的米口袋一天下来后,整个人都快要累虚脱了,不过效果还是有的,那就是我现要饭更方便了,也不用瞎扯淡,端着碗上去就能够要到东西。
就这么一个月过去了,终于在八月九号这一天,老头告诉我可以继续学结印了,我不解的问他为啥?老头说我现在比他还像乞丐,我没反驳他,这一个月下来我确实很瘦了不少,可身体却结实了很多,起码我现在背着他那都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的米口袋可以健步如飞了。
于是当天晚上,我俩夜宿在阜市境内的一个村子的村支部大院里时,他让我再试一试九字中的兵!
我深吸了口气,双目紧闭着,仅仅以双手的触感开始结大金刚轮印,当印即将结成之际,我心中默念咒语:“兵行百仗,风巡逆伤,敕令!”
随着咒语在脑海中浮现,我忽然间有一种自己好像要往上飘一样的感觉,可当我睁开眼睛低下头时,却瞧见自己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分毫,错觉?
老头就像是能够看穿我心思一般朝我温和一笑道:“不是错觉,行了,这兵你也学会了,具体的效果以后你多的时候机会体会,还有二十来天你就要开学了,咱们也不往前走了,师父抄近道送你回家,正好在这期间将剩余七字传授于你。”
如此,我俩连日由阜市迂回,一路游历前行,直至八月二十七日,返回程家村,而在这一个多月里,倒也遇到了不少怪事,可由于此前的经历,我倒也忍住了性子,没有去掺和,加之九字真言常伴,倒也太平。
离家一个多月,再次见到我妈时,我妈瞧着我整个都不像人了,心疼不已,好在这一个多月的历练让我体魄强壮了一些,我爸倒是很欣慰,一个劲儿的朝老头感谢,中午家里烧了一大桌子菜,就我们仨个坐在桌子上,两瓶烧酒下肚,我爸直接醉的不省人事,老头除了面颊红润外,却没有一丝醉意,与我在堂屋里独坐了一个多小时,期间给我讲解了一些九字与法印结合的要领,并且嘱咐我,以我当前体力同一法印一日只能结三次,出势必影响将来的运势,要我谨记。
三点多钟,老头背上米口袋,捎上我妈递给他的两大瓶子烧酒,在我跟我妈目送中离去!
说实话,平日里老头对我除了腹黑就是苛责,让我特别不喜,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渐渐的让我感觉到他的一些细微关怀,此时瞧见他渐离时,不禁有些泪目了。
好在老头说了,等我寒假的时候再来,这倒是让我心里好受许多,或许这就是他所说的念想吧。
人有了念想,才会有奔头,八月三十号,我再次背上行囊,在父母的目送下离开了程家村,前往县一中。
回到宿舍的,瞧见却并没有瞧见胖子,徐印象独自坐在写字桌前看书,听到动静后,下意识的扭过头,疑惑的问我找谁?
嗯?
我与他四目相对,好一会儿,他才疑惑的道:“逢九?”
我当时都想破口大骂了,这家。。。
了,这家伙居然跟我装!
可却没想到我憋着气儿正想质问他的时候,他却捂住嘴大笑了起来:“逢九,你暑假跑非洲去了啊?咋晒的这么黑啊?我都没认出来!”
我一脸郁闷的将书包跟行李包丢在我自己的床铺上,没好气的道:“你懂个啥,这不叫黑,这叫修行!”
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