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浑浑噩噩,像是回到了上辈子,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遭到陆婷惨无人道的折磨。
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舍友们怒其不争,商量着把我送到医院,甚至导员都来看望,然后摇摇头,叹口气。
可见我的精神状态真的极差。
我听得见周围人的谈话,也感觉到他们的关心和无奈。
廖春波说自己认识一个跳大绳的,我这种情况属于失魂症,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