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酒楼。
宁中原亲自迎接秦尘和方离。
看到秦尘,赔着笑脸:“抱歉了秦公子,小老儿本来打算亲自去接你的,可是家里出了点事,无暇分身……”
秦尘注意到宁中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过对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来到酒楼最好的位置,在酒桌上和方离互相敬酒。
方离叹了口气:“秦公子,宁家主的脸你也看到了,估计是因为他儿子害的,他儿子好赌,他是被逼无奈才卖了工坊,方才他和我说,这酒楼怕是也经营不下去了,这让本官以后去哪里吃饭啊。”
“愿闻其详。”秦尘拿起酒杯。
方离对着秦尘饮了一口:“你是不知道,我们卞县有个开赌坊为生的人,此人心狠手辣,就和……”
说着,看了一眼韩秋雪。
韩秋雪无奈挑了挑眉:“方大人有话直说,我已经是秦少的人,以后定然收敛一些,那个人比我还要狠,但行事倒是跟我一样,讲道理,若不是宁家公子有错在先,想必也不会把宁家带进深渊。”
“是啊,所以这也是本官没办法动那人的原因,可是赌坊这种东西总是不好的,动不动就是害的人倾家荡产,此人手下又有一群打手,靠着赌坊和放债为生,白纸黑字的,人家不还钱,他就有理由打人,真是头疼啊。”方离苦涩着脸。
宁中原陪在一旁,眼眶红,满脸的心酸:“是我儿屡教不改,说起来我儿和秦公子年纪相仿,可是比之秦公子,他简直就是一块烂泥巴,秦公子给我的两万两也让他赌输了,还欠了三万两,这是真的要逼我卖酒楼啊!
我儿被打的刚刚才能下床,只要不被打死,方大人也没办法为我做主,小老儿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不提这件事了,秦少只会做生意,对于赌坊他也没有办法,宁家主,你还是多从约束儿子身上下手,让他不要再赌了,否则卖了酒楼后,你可没别的可以卖了。”韩秋雪随意一句话把这件事带过去了。
秦尘刚来县里,忙活工坊都忙不过来,其他的真的管不了。
一顿饭后,秦尘让韩秋雪开始招人。
工坊他仔细看过。
拥有纺车上百架,机杼上百架,这都是现成的,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
同样是一个人一天十文的工钱,很快就招到了不少人。
那些从村子里带来的女工秦尘没有乱动,这些人依旧用来踩缝纫机,做衣裳,他这次招收的是用来纺纱织布的工人,这些人暂时只是招收进来,会在一段时间后再来工作。
“秦少,人都招到了,不现在用?”韩秋雪狐疑着脸。
“不是时候,我需要卖一些东西,对这些纺车机杼进行改良,你去和那些招到的人立下字据,以后我们工坊的人都得立字据,人员绝对不能轻易流动,至于手段,你应该比我会用。”秦尘嘱咐道。
“这个交给我就行了,没有人可以不听我的管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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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铁牛纺车机杼这种东西,还能改良?”韩秋雪一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