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推开柴房的门,只看见虎子一个人在柴房里面,躺在地上。
她只觉得眼睛着火,环视一圈柴房空空荡荡,心里面一下子沉到谷底。
“人呢?!”
她跑上前摇醒虎子,现虎子后脑被击中,已经昏迷很久了。
里正带着两个村民赶来,“余番仁不见了,有人早晨看见她拿着锄头去了田亩,再后来就不见人了!”
她把昏昏沉沉的虎子搀扶起来,往里正怀里一塞。
“把虎子送回去休息!剩下的人,随我去官道追人!”
回去黑风寨,只能从官道上走。
赵大娘跑过来急得满头大汗,“小苗一早就在田亩里面玩,这会儿怎么也找不见啦!哎呦!我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呦!我怎么就把孩子看丢了呦!”
余番仁已经是一个瞎子了,她怎么把小苗和那贼人带跑的啊?
除非,还有内鬼!
她拍一下额头,周村之前一直是黑寡妇管着,不免有黑寡妇的眼线。
“里正爷爷,请你马上挨家挨户核查,咱们村里谁最近和余番仁来往最密切!”
她这么一喊,周围的村民也才反应过来,周村里面应该有内鬼。
“咱们村子向来淳朴!究竟谁干出这么个缺德事儿?!”一个小伙子气急败坏地喊道。
余安安沉下一口气,手心里面已经全是冷汗。
若是余番仁在早晨就和内鬼里应外合拐走余小苗,救走贼人,眼下已经从小路跑回黑风寨了。
她已经落了下风,更没有要挟黑寡妇的筹码!反而要被黑寡妇要挟了!
“可恶!抓回余番仁!再不手软,从此只喂她吃馊饭霉菜!饿到她再没有力气作妖!”
一旁的村民叔叔问她,“仙女,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余安安捏一下拳头,“去追大抵来不及了!我去皇城报官!我和小苗都有周村的户籍,周村又归皇城管,皇城的衙门一定会管!”
她安排里正带人在村里查内鬼,独自骑上她的小狼驹,快赶往黑风寨。
刚分别没有多久,黑寡妇再见到余安安时,已经面色红润,势在必得的模样了。
余安安对黑寡妇留下一句狠话,“你要考虑大米是否会源源不断,你就不可以伤害小苗一根头丝!”
她便急忙赶往皇城。
沿路,她看见许多灾民,因为干燥炎热,大家身上都生了红疹。
她穿过一堆挤破头想进皇城的灾民,对守城的官兵亮出户籍,顺利进入皇城。
皇城和外面好似两个天地。
外面天灾人祸,城里风调雨顺,百姓和乐。
“我要去报官!”
她望着一派祥和的场景,对守城官兵焦急地道。
从守城官兵口里得知,城东最大的房子就是衙门。
她马上给了官兵一张银票,打点好官兵,继而骑着小狼驹向城东赶去。
路上经由城中闹市,从这里能忘见南边皇室聚住的地方。
她知道白境嶔就在那里。
余小苗还在黑寡妇手里,她路上不敢耽搁片刻,骑着小狼驹在闹市里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