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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混蛋学生惹是生非顶撞老师 刁蛮总制胡乱评课颠倒黑白(第1页)

诗曰:

低谷高峰一线天,触底回力欲反弹。

常人只识升上乐,哪晓将下又一关。

人生道路起起伏伏飘忽不定,好似在山中行走,一会下到上谷,一会上到山顶,站在高山之巅,眼前是山花烂漫、姹紫嫣红,不经意间你低头现,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新学期的工作即将展开,李成危要担任三年级四班班主任并且教三年级四班和五班的语文。在工作开始前他先要和前任的班主任以及语文老师完成交接了解情况。几次谈话中他现凡是交过这两个班的的老师就没有一个说这些学生好的,毫不夸张地说甚至是年纪最差、全校出名。一些学生的名字反复在这些老师嘴中出现,控诉着他们的斑斑劣迹。什么没羞耻的秋里予;淘没边儿的韩仟易;黑社会的马拽坑;不要命的沐心冥;贱嗖嗖的颜附菌等等十余个名字。个别心直口快的男老师对李成危说:“这些人可够你喝一壶的。那个女老师带这个班都得抑郁症了。三年合同一到期,学校不管你是不是做出过贡献,看你重病没有利用价值直接轰走。”李成危不以为然,觉得这反而是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能把一个差班带好,也许就有机会向上爬,从而实现自己的教育改革理想。虽然还没有见到这些学生,但他却已经把这帮活鬼记在心里。

开学后第一个月班里的孩子倒是没有威,可学校的日常工作着实让李成危有些吃不消:先,作为班主任从早到晚都要和学生无时不刻呆在一些,看管三十五个人不要出安全问题,但三十多个人用两只眼睛哪里看得过来?更操蛋的是班里出现任何学生受伤、打架、挨打的情况都是班主任的责任,无论是在自己的课上还是在其他老师的课上,亦或是课间十分钟,学校不会追责意外是怎样造成的,学生再错也没错,一旦事情闹大那么替罪羊只有一个就是班主任。可班主任在其他班上课的时候不可能看着自己班的学生,课间十分钟也不可能限制学生就坐在班里不动。为了应对这种局面李成危只好一边祈祷平安,一边到课间十分钟时,在教室、楼道、男女厕所这些学生经常出没的地方之间来回疯跑,全方位、无时差地紧盯着这帮活鬼。因此神经和心脏每天都会受到严重的冲击。此外班主任还要经常和家长联系,要么就是沟通学生在学校的表现情况,要么就是传达学校下的通知,几乎天天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去说、去做,不过这些都可以忍受。唯独让李成危鄙夷的是他总能看到身边其它班级的班主任在和家长交谈时永远保持着一种卑微的姿态,低头哈腰,满脸陪笑,温柔的语气,虚假的赞扬……但这些表现出来的内容又显得如此自然,因为她们都是女教师。其次,作为教两个班的语文老师,虽然平均一天只上两到三节课,但剩下时间光判作业都判不完。每天都要判七十份至一百四十份作业,作业质量有好有差,连批带改尽量都要在一天内完成。可改错哪有那么容易,大多数学生都不会主动找老师改错。最差的那一撮即使老师催他们改都不改。可你又不能急,只要孩子不满意告到家长那里,家长再找校领导,校领导就只能在家长面前苦苦哀求,拉下自己几十年的老脸并双手递过去让家长狠狠地拷打。如果学生和家长还是不满意那麻烦可就大了:大明朝廷十五衙门就会介入此事,那时学校领导和学政领导就得乖乖的去衙门的大堂里喝茶,再给学生和家长赔礼道歉。因此为了避免引事端,许多幕刃老师用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下跪,跪在学生面前求他们改错,只因学生是玉帝。当然,你若想摆烂那是不现实的,一级压一级指定没你好果子吃。李成危每天都在挣扎中度过,既想把自己的班带出好成绩,又不愿意下跪,每天第一个来到学校,晚上在学校判完作业,戌时初刻最后一个离开。他很郁闷却无解决之法,只能惨淡地留下一诗来缓解心中的不平:

夜色朦双目,霓虹照薄衣。

清清园中色,暖暖映人心。

常驻难离去,只恐事有遗。

何惧多歧路,日久化一一。

他是男人、是斗士、是英雄,不是幕刃、舔狗、无性别者。渐渐地,他从雨田小学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逐渐沦为了众矢之的。

时间来到十月,两个班的学生从家长口中都得知李成危是一个年轻老师,于是二十多个差学生都想对他起挑战,行为越来越放肆。单说这一天,第二节是四班的语文课,李成危还没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从教室里传出嘻嘻哈哈的说笑声。走进教室就见秋里予站在讲台中间用粉笔在黑板上乱涂乱画,他拿红粉笔先画了一只猪,之后又用棕色粉笔在猪屁股下画了一滩屎。坐在台下的田疯瞪着一双牛蛋眼聚精会神地盯着秋里予创作,不时鼓掌叫好。再看坐在最后一排的韩仟易,身体往后一样靠在椅背上,双脚蹬住桌子腿,把椅子往后一翘两条腿着地,晃悠晃悠地荡起了“秋千”。还没乐呵半分钟只听吧唧一声椅倒人翻,韩仟易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屁股嗷嗷怪叫,逗得旁边的学生笑起来合不拢嘴。同样坐在最后一排的马拽坑也不老实,只看他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爬到程枉逼的身边悄悄地解开了他的鞋带。等程枉逼反应过来也爬在地上,两人双手抓着对方的肩膀摔起跤来。坐在教室正中央的沐心冥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着课外书,一边重复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雷霆嘎巴,小鸡伏特加,无情哈拉少!”隔着一排的颜附菌冲着他身后的召怪兵不停地做着鬼脸,一会儿嘎嘎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一会儿咩咩的学娘娘泡,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召怪兵也不示弱,他突然双眼往上一翻口吐白沫,两条胳膊高高抬起,手型似莲花并疯狂的左右摇头,好像神仙附体一般疯狂地施法……李成危气得脸色铁青,就站在前门门口看着这帮学生表演。五分钟过去了,“妖魔”们并没有想停止捣乱的意思,也不把李成危放在眼里。班干部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去阻止那些魔头,那哪里是容易的事,都是一样大的孩子,光靠嘴皮子说根本没用,即使是上手拉都拽不动。看着这帮混蛋玩意,李成危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冲上讲台抡起皮锤大的拳头咚咚咚猛砸面前的铁柜:“闭上你们的臭嘴!把嘴给我闭上!干什么!干什么!疯了呀你们!这是上课时间,你们不知道怎么上课吗!都站着,站起来!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啊?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是人还是畜生……”一套训话下来说得李成危口干舌燥、火冒三丈,学生们看着老师飙咆哮的样子稍稍受到了震撼,半节课过后那些混蛋们又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继续嬉皮笑脸的捣乱,不过还是收敛了一些。

终于熬到下课,李成危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眼里充满了愤怒、失望和无奈。他把马拽坑、韩仟易、秋里予和沐心冥四人叫到近前单独问话:“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想和你们以朋友的身份说说心里话。你们不用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好吧。”四人点点头,警惕地看着李成危。“马拽坑,你家里的情况我也比较了解。你现在上学校来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长知识、学本事,将来最起码能找工作自力更生吗,对不对?你现在这样每天混日子,将来没工作、没饭吃怎么办,想过吗?指望你父母?他们现在生活都很困难,内部矛盾激烈。你说将来还要照顾妈妈,可照这样下去,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明白吗!”马拽坑边啃手指头边听,摇摇头说:“李老师你说的不对。我有一个黑社会的大哥,现在上中学,比我大八岁。他可以罩着我。而且就算我将来找不着工作,我还可以花家里的存款,每天就吃一小碗米饭、喝凉水也能活着。所以我现在就得折腾,自己快乐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嘛。”李成危一听,气得不想和他说话,对韩仟易讲:“孩子你是挺聪明的,不用花很大精力也能都学会,遗传的基因也好。可你上课和平时的行为能不能有所收敛不打扰别人啊,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不懂吗?你喜欢哗众取宠、恃强凌弱?”韩仟易抠完屁股又擦了把脸上的汗说:“李老师你是想教听话、懂事,给老师省心的学生。可我爸说了,那种学生都叫老实人。老实人将来步入社会是要吃亏受苦一辈子的。我不想当老实人吃亏受苦一辈子,所以我要做以自我为中心、敢张扬个性的人。”“这就是你上课自己听明白后,给旁边同学捣乱的理由?这就是你下课欺负同学、搂抱女生的理由?这就是你经常不顾集体安全,违反校规校纪的理由!”韩仟易被问得哑口无言,笑嘻嘻地挑衅李成危。“秋里予,你在学校没有一天不折腾的,你爸妈在家管你吗?”“管啊。”“怎么管?”“打,骂,有时候还替我写作业。”“打完、骂完管用了吗?”“没有,循环往复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管在家还是在学校,我想怎么样就得怎么样!”“没错很对,我的好兄弟!”沐心冥指着李成危说,“我父母说我一句,我就顶回去一句。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最后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真牛逼!他们都不敢管我,你更不敢管,动我一下试试?而且我们还有十五衙门作为后台,随时可以举报你,嘿嘿。”说完,四人勾肩搭背,晃着脑袋吹起口哨。

课间十分钟很快过去,下一节课李成危要去三五班上语文,这个班更让人头疼,差学生太多都可以栓成一串,其中最可恶的两个坏种,一个叫王霸耒,另一个叫陈稠山。两个人无论上哪节课都不老实,一天到晚嘴巴啷叽祖宗奶奶的骂。他们不仅自己折腾还能带动班里的一帮小喽啰跟这一块起哄架秧子,这里面还有男有女,搅得全班不得安宁。果不其然,李成危刚一进教室就听见坐在第一排靠窗的陈稠山哼哼唧唧,嘴里唱歌唱个没完。王霸耒坐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呲牙咧嘴骂着傻逼睡你妈;还有其他一些学生讨论着什么生殖器长、避孕套短,简直是进了流氓窝。李成危走上讲台使劲拍了三下黑板才开始讲课,没讲一会班里又乱得不行。他让说话的学生站起来听课,可这些人就是不站起来,摆出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李成危本想学别的老师的方法不再往下讲课晾他们一会儿,但这招根本没用,你不讲课正随了他们的心愿,那样只会聊得更欢,白白地耽误课堂时间,讲不完课领导还会来找麻烦。没办法,李成危只好不停地走到说话学生的身边进行提醒,可班里捣乱的学生太多还坐得比较分散,好不容易这边刚安静下来,那边又叨叨个没完,逼得老师来回地在班里各个角落走动,转上一圈又一圈。终于,陈稠山的一句脏话让李成危忍无可忍。他径直走到陈稠山面前单手啪的一下打在课桌桌面上,嚷道:“你小兔崽子要干什么!你想怎么着!”陈稠山斜眼瞟了一下他,说道:“不想怎么着。”说完接着晃着膀子哼唧唱歌。李成危被这种挑衅气得虎目圆整,大喊:“你给我站起来!”“不站。”“咱把门开开,让校长听听你们上课的情形!”“无所谓,爱听不听。”哎呀呵,李成危探出左手砰的一把揪住陈稠山的衣领,手腕一翻再往怀中一带,“不起来也得起来!”之后又把他按到墙角,和王霸耒挨在一处。李成危也站在墙角,一手拿语文书,另一只手扣住二混,才能继续上课。

下课后,李成危在楼道里遇见了和自己一起来雨田小学工作的大学舍友肥龙。肥龙说道:“危哥你这甚大的嗓门,还怕领导听不见?”“哼,就是要让她们知道,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轻声,轻声!”话音未落,只见从楼梯口跑来两名学生一溜风的站到李成危面前,正是三四班班干部:“李老师,大事不好,咱班有学生打起来了!”“啊?快回去!”三人摇摇晃晃下了楼梯来到二层,刚一拐弯就看见马拽坑、秋里予、沐心冥、颜附菌和田疯五人从女厕所里拽出程枉逼,将其推倒在地扒下他的鞋,然后像拖死狗一般往班里扽,旁边虽然有其他班委阻拦,但还是人单力薄,周围还有不少其他班的学生看热闹。李成危见状大喝一声:“呔!都给我住手!”一边喊一遍带着两个班干部去解围。五个混蛋小子见是班主任来了,扔下程枉逼撒腿就想跑,结果还是被众人逮住。李成危把这五人叫到一旁进行严厉的训斥,可这五人根本不当回事还是有说有笑,在老师面前开心地扭动屁股,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李成危又看了看程枉逼,还好没有受伤。

这类事情接二连三的生,李成危和这些学生逐个面谈但毫不起作用,和家长联系得到的答复几乎都是“孩子在家也这样,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您多费心吧”。李成危心里不解:这些孩子是你们家长亲生的吗?家长不对孩子负责难道都要让老师来负责吗?他只好一到课间就让程枉逼和另外一个在班里经常挨欺负的学生到自己身边活动,不许其他学生靠近这两个人。那几个经常欺负人的看程枉逼受李老师保护起来不敢轻动,虎视眈眈地盯着程枉逼,像狼见到肉一样随时准备趁老师不注意往前扑。在李成危的看护下,弱势学生的安全得到了保障。然而学校领导得知李成危的做法后却说,这样做破坏了公平,应该当众说明不应该欺负同学。李成危心想:要是只靠说就能管用,那就没有他妈校园暴力了,怕不公平是因为怕一些家长反应把事情闹大,那样你们得担责任,少在这当和事佬!一两个挨欺负的家长反应影响力小。学校把责任都甩给班主任就行了,不就是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谁不明白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愈演愈烈。这天,王彡鸱要来听课。李成危以为有人听课这些“金刚”会有所收敛,可现实不随人愿,好几个学生还是不听课做一些小动作。课后王彡鸱把李成危单独叫到会议室。李成危端着课本和教案,含着胸、低着头跟在王彡鸱后面,身高压得似乎比这小老太太还低。进屋后,王彡鸱把门仅仅关严锁住,随即面目狰狞地说:“这篇课文你读过几遍你告诉我,没有十遍不允许上课。教参你看了吗?教参有几点要求你知道吗?教参里有教学建议吧,你读了吗?你刚工作不按教参来,那你干嘛呢?再看你这教案,教学目标写的就不对啊,你这节课呈现的内容要紧扣教育目标,这点你讲到了吗?讲课文最重要的是让学生读课文,一边一边读,你这节课让学生读了吗?每一遍读读什么,意义是什么你清楚吗?第一遍读要读准字音,读通语句,第二遍带着问题读,你明确地告诉学生这些要求了吗?再看你设计的这些环节,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啊,有意义吗?瞧你上课那一问一答的形式,老牛拉破车呐,现在反复说要以学生为中心,上课要让学生思考,他们自己提出问题,互相讨论,自己再解决问题,老师只不过是适当的引导,你那一问一答能锻炼学生思维吗?我觉得你都不适合教语文,难怪学生上课不听讲,要是我我也不听,我还上课给你捣乱,因为你讲得没劲,不吸引人,今天大多数学生还在那认真听,就算给你面子了。”李成危应答道:“总制,我觉得我的教学设计也并非一无是处,很多环节也是参考了教参和借鉴优秀老师的教学思路,准备了很长时间。”“别说啦!再说你当班主任,这干的是什么呀?为什么你们班乱,不是因为学生差,说实话你这班学生还挺聪明的,都是你的问题,就是你把这个班带乱的!你现没有,你不在班里的时候这班还挺安静的,你一进班马上就乱了,反思过没有,就是你的问题你还别不服气!时间长了你就把这个班给毁了,这叫误人子弟知道吗!我就不明白了,给你安排师傅了,其他班的班主任也都有经验,你倒是问啊,学人家老教师的方法啊,一个人在那琢磨,能琢磨出来吗?太气人了!你别觉得每天早来晚走就怎么样,你去外面的公司打听打听,欢迎早来但反对晚走,晚走说明你干活效率低、能力差……”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给李成危插嘴的机会,就这样连续输出一个时辰才肯罢休。

转过天来王彡鸱又听了一堂课,课后还是一个时辰的训斥。看着李成危痛苦的表情,王彡鸱露出一丝微笑。不过这次李成危没有完全被动挨雷,而是对王彡鸱的想法提出质疑。王彡鸱没想到李成危敢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性,当即勃然大怒:“哎呦诶,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不仅是态度问题而且人品也有问题。攻击领导、不服管束,你要是这样也别教语文了,自生自灭吧!”俩人越吵情绪越激动。王彡鸱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把校区所有的总制都叫到一起然后又把李成危拽进一个小屋,给所有人添油加醋转述一遍刚才经过,意思让大家都知道李成危人品差。李成危也想对这些总制说出自己的道理,可还没等张口就被一泡泡吐沫堵了回来。这些总制纷纷指责李成危:“你这也太没大没小了!王总制苦口婆心给你传授经验你不听,想干嘛?”“就是,会不会说话呀?在大学怎么学的?”“你刚来的时候看你不是这样啊,最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觉得当班主任又教两个班压力太大,没这个能力掌控?”“还不给王总制道歉!”李成危被围困当中心乱如麻。最后王彡鸱撂下句话:“好好想想吧!”便摔门而去。其余总制也指指点点悻悻离开。

李成危火冒三丈,本想作但转念一考虑:得罪了她们肯定转不了正。他只好把怒气压在心里,敲开王总制办公室的门:“王总制对不起,我错了。”王彡鸱用三角眼睛瞪着他:“甭跟我道歉,我不接受。你要真想道歉先去操场站半个时辰反思反思,别在这糊弄事!”李成危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了压,转身下楼来到门口:呀!好大的雪!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狂风呼啸令人胆寒。“不出去是不行,万一回来身上没粘雪花肯定逃不过姓王的那双眼睛。”李成危硬着头皮浸入雪中,好在没人监管可以活动活动。他望见校园中松树,触景生情写下一《雪松》:

冰清玉洁舞自开,

乘风怒压青枝埋。

枝残犹有傲霜骨,

红日初升雪隐白。

正是:羊入虎口难脱险,今日方知上贼船。

要知李成危如何摆脱眼前的危局,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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