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脑袋愈发眩晕起来,强忍着不适,靠在了身侧的时旬肩上。
“阿月,你没事罢。”时旬侧头看她,额头冷汗直冒,应是那眩晕之又发作了。
柳令月使足力气摇了摇头,从袖里取出之前研制的那瓶预防眩晕的药粉,递给时旬,气若游丝道:“无碍,这药,麻烦世子帮我涂在耳廓里。”
时旬赶忙接过,倒了些在右手指尖,走近了些,抬起左臂将人圈住,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小心翼翼地替她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