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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红楼之逆袭悲剧 > 第4页(第1页)

第4页(第1页)

终于在第三十二回,她无意间听到了宝玉与湘云、袭人的对话,不觉惊喜重重,悲叹交织,一时内心波涛翻滚,竟不知身在何所:所喜者,果然自己眼力不错,素日认他是个知己,果然是个知己。所惊者,他在人前一片私心称扬于我,其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所叹者,你既为我之知己,自然我亦可为你之知己矣。既你我为知己,则又何必有金玉之论哉。既有金玉之论,亦该你我有之,则又何必来一宝钗哉。所悲者,父母早逝,虽有刻骨铭心之言,无人为我主张。况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你我虽为知己,但恐自不能久待。你纵为我知己,奈我薄命何!

这一段曲曲折折,意思转了好几层。由快乐而心痛,由知遇而生忧。她从此明白了他的心意,确信了他们的相知。但她清楚对于他们究竟能否结合,这些依然不是最后的决定因素。她的忧郁一是无人主张,二是自己的多病之身。在无奈的悲哀中她不禁滚来泪来。

这时宝玉出来了,宝玉向她诉说了衷肠,宝玉对她说:“你放心”。她怔住了,是悲是喜,她根本弄不清。她只觉得有万语千言堆积在胸口,想要对他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宝玉也怔住了,心中也有许多许多话,只不知从哪一句说起。最后黛玉走了,她不敢在那样的气氛下多耽。她不知道如果再耽下去,他还将说什么、做什么。结果宝玉只管发呆,竟然把袭人错认作黛玉,说了一通心里话。

所以黛玉之于爱情既是执著的,同时也是脆弱的。她希望从宝玉那里确认一些东西,但当她真的得到确认时,又不敢去面对。不过她此后很少再与宝玉为金锁或麒麟大起冲突,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等于黛玉其实在心里认同了这段默契,她会默默地期许,久久地坚守,只是对于无法预知的未来,她的心境总有一些凄凉。她把一生的真情都牢牢地系在了诗书与爱情上,但独独没有留给现实。

事实上爱情可以是理想的、诗化的,然而婚姻却是现实的。

木石前盟从一开始就落脚于近乎唯美的三生盟誓,而金玉良姻的着眼点却是实实在在的婚姻——这就是二者根本上的不同。

黛玉生于情、系于情而死于情,对于凡尘的芸芸众生来说,如同一场梦,或是一个寓言。

墨玉之魂——写给黛玉

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破碎过!”

而我总认为最令人心疼的破碎,只属于如屈子的香草美人,如周敦颐笔下不蔓不支的莲,如放翁所赞的梅般的才情奇女--黛玉。潇湘馆的竹影,用幽暗的绿色深染你的眉间;时代的阴霾,把浓重的忧郁渗入你的灵魂。如果说玫瑰的绽放在于蓓蕾,而樱花的绽放在于凋零。凋零是最张扬的美,残酷又极致。而你就如一棵清痩独立的樱花,由葳蕤之势绽放成一树繁华,再纷谢如雨,就算凋零也散发出忧伤的华美。

幼丧父母,你从清贵的官僚家庭走出,步入“花柳繁华”的荣国府。你“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去”。作为贾母所疼惜的“孤女”,言谈不俗的你自然获得了众人的“欢心”。然而,不多久,你的小心谨慎却成了众人严眼里的“孤高自许,目无下尘”。你有了一个知心知性,宠你、护你、哄你、爱你的人儿--宝玉。你爱他甚于自己,“你好我也好,你失我也失”,你在心中幽叹,似喜还悲。你爱得深沉而又痛苦,爱得美丽而又矛盾。把生命交给爱情,然而却难把婚姻交给自己。心比比干多一窍的灵心慧舌的你,却始终瞧不破这个浓雾深锁的时代的丑恶。你焚旧稿,断痴情,求速死,抗浊世。死时你的眼是微睁的,因为你始终以婴儿般的纯洁无辜的眼神向人生,向欢乐,也向痛苦睁着眼睛,窥探着这个世界。香魂一缕随风散。你静静地去了。留下的,是一些空寂,一些冷意,一些曲终人散的叹息,一些水尽云起的了然。

我始终以观望的态度看着你,看你年少芬芳的情事,看你花朵一般的生命凋零。看你的期待忧郁成一朵朵的心碎。看你盈盈粉泪清痩的憔悴,看你总是最易想起自己,却又最不会为自己打算;只知信从自己的感情,却不知顺应是上人情;最纵容自己任性,却又是最渴求爱最需要呵护;是最耍小心眼小性儿,却又最易对人推心置腹!。手荷花锄,独至花冢,携一房心事,诉满腔无奈。泪眼观花花亦悲,泪干春尽花憔悴。

你悲,你悲的是春光的流逝:“一声杜宇春归尽”。你叹,叹的是似水的流年“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于是终明了你的“牙尖嘴利”,明了你的任性,明了你的率真,明了你的孤寂与绝望。渐懂了,爱花原是惜春,葬花本为伤时,伤春乃是伤人,怜花亦是怜己。可还是怅然若失,总不断在纷纭墨香中寻觅你,只想诘问一句“人生若是初见时,悔否?”!

生死十年再相遇

康熙三十四年。大清国国运昌隆,唯有西部葛尔丹祸乱草原,是康熙皇帝的一块心病。想想自己越发的上了年纪,西征葛尔丹恐怕是最后一次御驾亲征的机会了。生为大清朝的皇上,马上得天下的满清帝王,御驾亲征在他的一生的史册中,是何等重要的一笔!

而御驾亲征,只许胜,不许败。必须万无一失!所以,为了筹集两千万两银子的军饷,他筹谋了多年。

二月的江南,烟柳繁华,暗香浮动。

扬州巡盐御史府,坐落在扬州城铜雀大街东首。两匹快马从铜雀大街西边街口拐进来,后面隐隐的跟着四名高手。四人不不跟随,小心谨慎,乃大内一等暗卫。两个公子进了巷子便放慢了速度,但扬州街道上皆以青石板铺路,是以马蹄声声,清脆悦耳。直到巡盐御史府的府门,为首的青衫男子方拉住马缰绳,翻身下马。

虽然是官邸,但青砖白墙,极为简朴。年少的小公子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四哥!这就是林如海的府邸吗?怎么如此破旧不堪的?”

十来岁的白衣少年也从马上跳下来,行动凌厉,毫不拖泥带水。正是康熙的第十三个儿子,爱新觉罗?胤祥。

“若是下方的朝廷大员一个个都是贪图享受的主儿,咱们大清江山可就危在旦夕了。”被胤祥成为四哥的,自然是皇四子胤禛,他一边拉着马缰绳,一边上前抬手叩门。

开门的是个老家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外边两个公子气度不凡,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行礼问好。

“两位公子纳福,请问二位是要找我们家老爷吗?”

“是啊,我们是京城来的,找林大人有要事。”胤禛面色平静,让人瞧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我们从衙门里来,他们说今天林大人没去衙门。索性就找到家里来了。”胤祥毕竟是小孩子,跟在胤禛身后,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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