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襲來,帶著絕對的壓制。
被標記後的本能讓池鈺的脊樑都忍不住彎下。
池鈺厭惡的看著宋言酌,饒是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他還是強撐著開口:「你的信息素跟你這個人一樣……噁心!」
「噁心,滾開,畜生……」宋言酌按住池鈺掙扎的腳踝拖到身下:「你現在對我除了這些還有別的話嗎!」
宋言酌眼眶猩紅,隱隱能看到悲傷流動,但池鈺只覺得暢快。
疼了才好,宋言酌越是疼,他越是暢快!
池鈺笑了,有些瘋狂:「宋言酌,你就是犯賤!是瘋狗!」
明明自己也很痛苦,卻還是愛他,不是犯賤是什麼。
他也犯賤……
都一樣。
「好、好!」宋言酌去扯池鈺的褲子,眼裡蘊藏著病態的偏執:「池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有多瘋!」
池鈺的腺體被咬破,玫瑰香散出來,雪松鑽了進去。
他被擺弄成各種姿勢,終身標記之後他對宋言酌的信息素幾乎到了無法拒絕的地步。
饒是理智在抗拒,但是身體卻還是產生了變化。
池鈺羞恥且憎恨這種變化。
池鈺想不是omega就好了,不能被標記就好了。
斷斷續續的泣聲在房間裡響起,池鈺咬著下唇不肯溢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哥哥,如果米不能愛我,那就為我生個孩子吧。」
池鈺混沌的大腦變的清明,全身血色盡褪,成結的疼痛和巨大的歡愉同時傳來,池鈺崩潰出聲:「宋言酌,我恨死你了……」
恨死你了……
池鈺怎麼可以恨他呢……
宋言酌抱著池鈺,渾身顫抖著,他的頭埋進池鈺的脖頸,明明兩個人在做著最快活的事情。
但宋言酌的心好像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巨大的痛苦鑽進來,讓他沒有辦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