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颤,楚莞宁强忍着难堪,仰头在他的下巴落下一吻。 裴敬从却不满足,在她即将撤离的间隙,一手掌住楚莞宁的后脑,加深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荒唐了很久。 这之后,楚莞宁的尊严再也捡不起来。 …… 而裴敬从也确实说到做到,没再折磨康王。 入夜,罪人房内。 楚莞宁给康王喂完药,看着床榻毫无起色的父王,心头悔意万千。 她靠在床边,像小时候那样贴着老人温热的手,泪却不住滚落:“父王,您快点好起来吧,等您醒了,我再给您好好赔罪……” “痴人说梦,你们这辈子都好不了!” 花心语穿着艳丽婚服从门外走来:“你们父女只要有口气,就得像狗一样,在大祁生不如死的讨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