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这大热天的,牵着手,手心全是汗,她蹙眉道:“会出汗,你不热吗?”
“不热。”赫连祁勾唇。
江路瑶在远处看着两人的互动,垂眸,两手捏着帕子不断搅动。
两人此番举动在外人眼里属实亲密非常,瞧着就是小夫妻在打情骂俏。
突然一个蹴鞠朝万陵府这边的座台飞来!
赫连祁瞳孔猛地收缩,迅速将白鹭拉至怀中,腾空飞起,闪躲了过去。
“呯!”
蹴鞠打在架子上声音,遮阳棚瞬间摇摇欲坠,赫连祁大喝一声:“高山!”
高山会意,迅速将初夏和念雪带离。
赫连澈在袖子底下的手紧握着,看到赫连祁抱着白鹭,落在蹴鞠场上,才缓缓松开。
紧接着又是“呯”地一声,整个遮阳棚瞬间崩塌,空中霎时飘起一层灰尘。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广阳帝怒喝一声:“是谁把蹴鞠踢到台上去的?”
有一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是臣。”
“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广阳帝沉声道。
赫连澈站出来拱手道:“父皇,一个蹴鞠就让座台倒塌,那是需要何等大的力气。”
广阳帝微眯双眸,看了看台下跪着之人,此人是一个文官的儿子,并不会武,这一脚确实不足以将座台踢倒塌。
“李宗正,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广阳帝睨了台下的李宗正一眼。
李宗正一脸茫然,强压着心里的慌乱,蹙眉道:“座台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搭建而成,不该如此不堪一击啊!”
广阳帝冷哼一声:“那便有意思了,难不成这座台自己倒了?”
沉默良久。
李宗正疑惑道:“难道是有人动手脚要加害万陵王?”
此话一出,广阳帝脸色霎时阴沉了下去,就连坐一旁的皇后沈若清此时眼眸渐冷。
“此事原委一查便知,若有人在上面动了手脚,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顾廷尉拱手道。
“那此事便交由你去查。”广阳帝满脸阴沉。
“臣领旨!”顾廷尉恭敬道。
广阳帝瞧了眼倒塌的座台,看向李宗正道:“李宗正,这座台你给朕明日前就修理好,不然提头来见!”
“是!陛下。”李宗正颤颤巍巍地应道。
广阳帝转身,看向赫连祁和白鹭道:“可有伤着?”
“谢父皇关心,并无大碍。”赫连祁拱手道。
“还是请个太医去瞧瞧好些。”沉若清满脸担忧地看着他,”肖太医,你等会跟着万陵王回昭阳殿,给他瞧瞧。”
“是。”
雅兴被扰得全无,广阳帝拂袖:“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再继续!”
昭阳殿。
肖太医跟着赫连祁回到了他在皇宫里的住处昭阳殿,白鹭在一旁看着肖太医给赫连祁拆纱布,所幸他背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有些伤得较重的还在结痂的阶段,今日在场上拉扯开了,所以才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