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龙涛轻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五弊三缺后留下来的印记,九儿,哥这是命好,权力于我而言可有可无,这要是中了命缺或者残弊,那可就不好过了。”
听着龙涛的解释,我陡然间想起了堂叔之前告诉我的事儿,他说他中的就是命缺!
堂叔坐在我爷的床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有利自然又弊,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啊,也不要多想,人活一世,庸碌是为一生,精彩是为一生,即便后者昙花一现,那么我也会选择后者的。”
龙涛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叔这话说的没错,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心里却有些犹豫了,倒不是说完全是因为怕死,也怕因此而连累家人。
趁着胭脂还在厨房里忙活,我迟疑了下朝堂叔小声道:“叔,你跟那胭脂阿姨?”
堂叔轻咳了声朝门外瞅了一眼后朝我道:“我跟她俩也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没啥。”
他这话我可不相信,当即朝龙涛看了过去,龙涛微微一笑道:“叔,胭脂可是孙大炮的女人啊,我觉得您还是别招惹这一茬,孙大炮啥人您应该多少知道点吧?”
堂叔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不太自然的朝我们笑了笑道:“放心吧,胭脂来我这儿孙爷是知道的。”
孙大炮?
孙爷!
我不解的朝两人看了一眼,明明是一个人,可他俩对其称呼却是不同的,龙涛说的明显是外号,而堂叔用的却是敬称。
因为这个话题,我们之间的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直到胭脂收拾完残局,走进屋里时,气氛才因为她的到来而化开。
随后我们四个随便就我们念书的事情聊了一会儿,他俩便走了。
鸡爷到底是认主的,堂叔走的时候,这家伙楞是从鸡笼里钻出来送了老远。
跟我站在门口的龙涛瞧着啧啧称奇,说我家这鸡很有灵性啊?
g=最g新y1章c节…上$‘o?
我笑着说这鸡本就是堂叔家的,他听了恍悟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我跟龙涛俩挤在一张床上睡的,聊了很久,多半是关于这个胭脂以及那位四海集团背后的孙大炮的事情。
从龙涛嘴里,我总算对这些人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这个孙大炮不仅仅是四海集团的老板那么简单,背后还执掌着北京城大半个黑道,怪不得龙涛用手眼通天来形容他,天子脚下玩黑的,上面如果没有个扛穹顶的人罩着,别说是玩,即便是涉,那也根本蹦跶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