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錦立刻拒絕:「不了,我寫會兒作業。」
「好,別累到自己,寫累了就休息。」
「好的。」看著傅琢祈就那麼躺著閉上眼,好似立刻睡了過去,花重錦撇了撇嘴,打開了自己已經寫得七七八八的論文。
雖然能理解傅琢祈要下這間大床房的動機,可花重錦還是覺得彆扭。
如果放在之前,他還能勉強跟傅琢祈一起躺在一張床上,可那天之後……
說起來,那天自己被注射的東西,傅琢祈找的人已經給了回復,說是一種目前還沒被國內認定的du品,目前在國外很流行,不僅有致幻效果,還有一定的麻醉效果。
怪不得那天晚上模糊的記憶里沒什麼疼痛感,第二天甚至第三天,自己身上疼得好像被人拆開重組一樣。
嘖。
唯一慶幸的是,只是被注射一次,目前還不會有成癮性。
花重錦改著自己論文裡那句詩,門鈴卻突然響了。起身準備去開門,瞥見床上睡著的傅琢祈身上什麼都沒蓋,先繞過去掀起被傅琢祈壓住被子的另一邊,給他簡單蓋了下,這才朝門口走去。
門外,錫木蕭按了一次門鈴後,卻沒等到任何回復,猶豫著要不要按第二下。現在是下午兩點半,這兩個人應該不會在做什麼事情吧?
門那邊靜悄悄的,錫木蕭站在門口,有些焦慮。
直到門終於被拉開,只不過上面還掛著防盜鏈,只裂開一道二指寬的門縫。門縫那邊,露出花重錦那張看了讓人有些羨慕的臉。
「錫先生,有事嗎?」
「夫人,打擾您了,是這樣的,我剛剛回房間後一直在琢磨劇本,有個地方有些拿不準,所以想問問傅總。」錫木蕭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可惜眼裡的渴望絲毫沒能掩蓋住。
花重錦覺得有些好笑。一個演員,連最基本的表演都演不好,也難怪出道這麼久,一直不溫不火的。
「抱歉,祈哥哥睡了,你待……」
「阿錦?有誰過來了嗎?」傅琢祈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低沉,還帶著幾分迷迷糊糊的鼻音。
門外錫木蕭聽得耳根紅了幾分。
花重錦發現了他的變化,有些不太能理解,但還是回頭跟床上的人說:「是錫先生過來了,說有事情想問祈哥哥。」
「恩,讓他進來吧。」
花重錦這才關上門,取下防盜鏈重開了門。
錫木蕭進來後,兩隻眼睛就四下到處打量,最後在花重錦開著的筆記本上看了一眼,很快就被床邊坐著的傅琢祈吸引了全部目光。
「抱歉傅總,打擾您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