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耘下意识回头看常时,常时疑惑地看向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没多解释,“过十天八天的……“他顿了一下,”你们再来,到时候再看。”
常时一笑,“您说清楚点吧,要不然我们心里没底。”
“啧……”林老爷子佯作不耐烦道,“还要我怎么说,身体虚,就先养着。现在喝什么药不都一样,刚落胃里就得给吐出来,白瞎了我辛苦种的药材。”
周之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常时笑说:“嗯,听您的。”
晚上的火锅是用鸡汤熬的汤底,只有两盘肉,其余都是素菜。料碟是林老爷子亲自调的,问周之耘有没有忌口,周之耘说没有。常时替她说:“我们都不要蒜。”
“好……”林老爷子笑吟吟地应了一声。
周之耘蹙眉踢了一下常时,她只是不太爱吃,又不是不能吃,要他替自己多嘴。
动筷子之后,林老爷子问常时:“晚上留下吗?”
常时看了一眼周之耘,“不了,我们还是回去。”
“那就不喝了。”林老爷子点头。
火锅热气蒸腾,周之耘照常默默吃饭不说话,爷俩偶尔聊两句。天色慢慢黑透,三个人一起放了筷子,林老爷子让他们落了汗再走。
“那盘棋还没下完。”
常时:“嗯,下次再来陪您下。”
周之耘说:“要不我们留下来吧,你陪林爷爷把棋下完。”
她莫名有些发慌,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天黑了,还是不要开车比较稳妥。
林老爷子高兴地说好,三人去了书房。周之耘坐在常时旁边,手里拿了一本书,没看几行字,一直盯着他们下棋。
她学过一点皮毛,勉强懂得一些围棋的规则。但是他们的段数很高,她是看不明白的。而且下得很慢,看着容易犯困。
林老爷子笑侃,“你们小两口真是黏糊,一刻也分不开。”
中午两人下棋,常时一直看着时间,估摸着周之耘差不多醒了,下到一半就说要回去。
周之耘羞赧,悄悄地把身体往另一边挪了挪。常时摸着棋子,一边思考下一步棋,一边又挨了过去。
周之耘不敢动作太大,心里默默地怨怪常时。
常时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