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蜀试旁敲侧击,想要知道李秀慈会不会看相。
李秀慈眉头微蹙,“我只会简单的算八字,就这还得拿着书一点点的查,给人看相就算了。”
“还不如去当义工,对我来说行善不分大小。”
秀慈,貌秀,心慈。
郝书蜀心里松了口气,打消了疑虑。
李秀慈盯着郝书蜀的眼睛,“小郝,有事你不妨直说。”
“什么时候在姨姨面前还要藏着掖着了?”
郝书蜀也没了顾忌,笑道:“姨,那你家闺女……嘿嘿。”
(?????????)您这边没什么意见,那我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什么狗屁的兔子不吃窝边草?
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李秀慈呆愣了几秒,转而笑出声来,声音大到失去了大家闺秀的气质。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郝书蜀一脸无奈,姨,您笑什么啊?
等李秀慈笑够了,擦拭眼角的眼泪哭笑不得道:
“一个会装,一个会藏,让人头疼。”
“临空给我说了好多次,让我帮着撮合你跟若菱丫头,我没答应,原因是你飞黄腾达了,硬要撮合总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再者,年轻人嘛,想的跟我们这些旧年代的人不一样,强行干预反而有可能坏了事。”
李秀慈拉着郝书蜀的手,轻轻拍打着,神色有些恍然,仿佛回忆起了往事。
“不管如何,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便是好的,人生哪儿有一帆风顺的?反倒是跌跌撞撞,有所波折,才能有所追忆。”
“也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郝书蜀挺想装个杯的,我遇见系统之后就是一帆风顺了,再加上杜临空那小子时不时来拨乱反正,我真没什么遗憾。
“姨,要不然您跟我去道生宗住?也能常见若菱,也不至于劳累。”
李秀慈左手擦拭着眼角的眼泪,挥手示意不用。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
郝书蜀起身,他已经知晓到谁要来了。
打开门,是一张堆着谄媚笑意的脸,跟方才相比,天差地别。
李秀慈起身迎接,问道:“沈叔是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