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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吧……之前有練過一段時間。」

「我覺得挺厲害的，彈琴的時候特別帥氣。」薛染染和林棲說話的時候臉頰有些泛紅，也不知道是剛剛累的還是緊張的。

林棲沒注意，視線一直放在譜子上。他剛剛彈得其實算是普通水平，實在擔不上薛染染這樣的評價。

正想著，林棲忽然察覺一道視線，冷颼颼的，像冬天的風颳過來的時候都帶著刀子。林棲猛地回頭看向門口。

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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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掀了這缸醋

林棲歪頭，難道是他想多了?

「怎麼了?」薛染染順著林棲的視線看過去，「是有人來了嗎?」

「大概是我看錯了。」林棲笑笑，他肯定是被顧時逼著寫了太多卷子腦子都不太好了，「我們繼續吧?」

薛染染點頭，站到了鋼琴旁的空地上。

顧時聽著悠揚的琴聲再次響起，才從牆邊走到窗口的位置。他的臉龐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上面的情緒。

雙手緊緊攥著，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克制住心中那抹嗜血的衝動。

屋子裡的琴聲還在繼續，顧時只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林棲和薛染染足足練了一節課的時間，已經熟絡了起來。

「要去吃點兒東西嗎?」薛染染收拾好東西問林棲。

「不用了，我室友應該已經幫我帶了……你們舞蹈生不是都要克制飲食的嗎?」林棲隨口問。

薛染染臉上的笑容一僵，「是要控制……不過偶爾還是要放縱一下的。」

林棲點頭，看到門外的一個身影眼睛一亮，搭話都忘了，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你還沒回去啊?」

顧時看了眼神色精彩的薛染染，嘴角勾起，伸手揉了揉林棲的腦袋:「過來接你一起回去。」

林棲沒想到他現在都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心裡樂開了花，果然日久見真情，現在顧時肯定不會針對他了。

「那我們一起去買點兒吃的?」林棲看向薛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