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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頁(第1页)

謝恆殊輕眨了下眼,一臉懨懨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阿菱一邊打量他的神色一邊裹著被子躺下,結果腦袋還沒挨到枕頭,被子就被謝恆殊扯開丟到地上。反覆幾次,很快地上就堆了三條錦被。

這樣幼稚的舉動簡直不像謝恆殊能做出來的,再看他臉上隱隱的得意之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阿菱嘴角微抽,試探著伸手去摸謝恆殊的額頭,看他不閃不躲的樣子阿菱忽然起了點捉弄人的心思,順勢揉了揉他的腦袋。

謝恆殊有些不耐煩,卻也沒有制止她,阿菱忍著笑:「似乎比剛剛要好一些些。」

謝恆殊也不知聽沒聽明白,「嗯」了一聲再度將她摟到懷裡。謝恆殊這張臉當真挑不出一絲毛病來,深刻的眉目在昏暗的帳中減去幾分凌厲,阿菱的目光划過他的五官,心跳忽地加快了一拍。

原來她也不過是個俗人,見到脆弱俊俏的少年郎難免心動一二。阿菱自嘲地勾了勾唇,若江都郡王一直這樣乖巧聽話就好了……

「嘶……」

阿菱鎖骨處傳來一陣刺痛,耳邊謝恆殊的呼吸聲越發沉重,阿菱咽了口口水:「殿下,你還好嗎?」

她隱約知道自己這回是明知故問,謝恆殊面上紅潮更甚,平添了幾分妖異的俊美阿菱知道這回情毒是真的發作了。

沈府的嬤嬤教過她怎麼樣才能在男女之事中少受磋磨,還一再安慰她身體已經長成,比之十四五歲的少女要容易許多。雖然對此早有準備,臨到關頭阿菱仍是抖得厲害,謝恆殊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她也不過是紙上談兵。

阿菱咬著唇去看帳外明明滅滅的燭火,起伏之際忽然繃緊了身體。

·

謝恆殊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夜間,眼中撞入一截雪白的胳膊,他下意識地扣住女人的手腕要反擰過去,視線上移瞥見她鎖骨處的牙印,又忽然卸了力。

阿菱不知道自己險些被卸了胳膊,仍然睡得酣沉。倒是謝恆殊握著她軟玉一般的腕子有些無所適從,甩開?擰斷?好像都不太合適。

帳子裡縈繞著古怪的香氣,讓人一聞便臉紅耳熱,一天兩夜的記憶迅在腦中復甦。溫熱細膩的肌膚幾乎要融在他的掌心,謝恆殊喉頭微咽,以一種略顯僵硬的姿勢將阿菱的胳膊放回被褥之上。

謝恆殊沒有把阿菱喊起來,也沒有讓人把她丟出去,在床榻邊上坐了一會兒,發覺屋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他披上外袍,推開房門,將外頭打瞌睡的小太監嚇得一跳。

謝恆殊不耐煩地打斷了小太監結結巴巴的問安聲:「送水來。」

小太監沒敢抬頭看,貓著腰貼著牆根一溜小跑,檐下的宮燈一盞盞亮起來,熱水並盥洗用具很快送進內室。謝恆殊不許人往浴桶里倒那些奇奇怪怪的香露,見他神色不虞,小太監們拿出熏籠點烏沉香,隔著熱水一遍遍的熏衣裳。

內製的烏沉香能凝神靜氣,謝恆殊只聞得慣這一種香,久而久之倒真覺得有些功效。待他換好衣裳,榻上的阿菱居然還未醒過來,雖說郡王府的下人訓練有素,但搬水進屋伺候洗漱的動靜並不算小。

謝恆殊莫名生出一種猜想,踱步到床前掀開軟羅帳,狐疑地用兩根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還活著。

謝恆殊覺得自己腦子不太清醒,一甩袖子大步離開內室,吳福全已經命人抬了一桌冒著膳食過來。他尚未提筷,吳福全先殷勤備至地擺了一盅褐色的湯水到他跟前:「殿下,先用些湯。」

謝恆殊心裡想著別的事,喝了半盅下肚才皺眉道:「這什麼湯?一股藥味。」

吳福全笑得皺紋都爬了滿臉:「放了些滋補精氣的藥材,殿下快喝吧,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謝恆殊重重地放下湯盅,咬了下牙:「你活膩煩了?」

吳福全隨著湯盅落桌的聲響一抖,趕緊撤了湯盅,閉緊嘴巴站到一旁給謝恆殊布菜。已經躺到床上的薛衡又被曾堯提溜過來給謝恆殊把脈,薛衡這脈一把就是小半個時辰:「好得很,身體不曾受損。」

謝恆殊收回手:「這些天府中可有什麼事發生?」

吳福全忙道:「府里一切如常,宮裡遣人來問過幾回您的病情,太醫醫案上記得是風寒之症,沒有對外聲張。沈老夫人那邊我也替您瞞住了。」

曾堯接著道:「咱們的人已經到了廣陽,尚未進囚雲谷,小傅打算先在廣陽打探一番。」

謝恆殊點點頭,薛衡打了個哈欠,吳福全輕咳一聲:「還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給殿下聽。」

謝恆殊看向他,吳福全繼續道:「如今京中盛傳,您身邊的江姑娘貌美驚人,羞煞了清閒居一池水芙蓉。」

謝恆殊皺眉:「什麼?」

吳福全:「您填了荷花池,下了周二公子的臉面,估摸著是周二公子不願聲張,所以編出這番話想將事情圓過去。」

周二被謝恆殊打到臉上來,偏偏只能忍氣吞聲,私宅里的荷花池被填,他既嫌丟人又無可奈何,手底下的文士便幫他編出這麼一個故事。最後清閒居不再種荷,竟也成了一樁讓人津津樂道的雅談。

謝恆殊挑了下眉:「呵。」

吳福全聽得出來謝恆殊並不在意這件事,索性揭過了不談。吃了半碗飯,謝恆殊才將嘴裡的藥味壓下去,筷尖在空中一頓,瞥了眼吳福全:「她不能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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