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不时有炮弹打上来。
还有流弹飞射。
因此重伤甚至死亡的人不在少数。
一批批重伤的农户,被新来的农奴换下去。
就在这么紧张且血腥的氛围中。
安闲与酒中仙,一个拄着手杖,一个抓着酒葫芦。
二人优哉游哉的模样,跟饭后散步的老大爷一样。
与当下的环境格格不入,完全不在同一个图层。
约莫一个小时。
千篇一律的场景属实腻了。
恰巧安渔上来寻安闲。
“哥哥!”
唤了一声,悄咪咪对安闲眨眼。
头顶的呆毛左右摇摆。
安闲一巴掌将其按于掌下,随即从她的丝间,捏走一颗米粒。
“走吧,下去了。”
无人反对,三人向下。
酒中仙回到运粮车旁,忽然现车旁多了辆皮卡。
见安渔轻车熟路的钻入副驾,不由向安闲询问。
“你的车?”
安闲靠在引擎盖上。
“不像吗?”
“你一个瞎子,开车。。。算了。”
酒中仙觉得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衡量。
一个瞎子开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转而问出另一个问题。
“我记得,你刚来没开车吧。”
“对,没开。”
“那你这车。。。”
安闲歪头反问。
“自己跑来的啊,难不成你的车,不会自己跑?”
酒中仙:“。。。。。。”
就。。。挺好。
他懒得和安闲多说,正要回车,却现后厢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酒中仙眉头微皱。
有人趁自己不在,来偷九饶米了?
他到后方,打开车厢的瞬间,脸陡然一黑。
原本满满当当的车厢,少了二十袋九饶米!
“好胆!竟然偷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