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內的信息素在影響著他的神智。
beta呼吸急促,面色泛紅。
a1pha注視著這一情景,眼神變得愈發晦暗。
一直等到beta的體溫攀升到頂點,已經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掙脫掉a1pha的桎梏,意圖要去脫掉自己的衣服之時,a1pha輕笑了聲,輕聲問:「蒲遙知,你可以試著求求我,讓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
beta喘息著,吐出一個字。
「滾。」
a1pha挑了挑眉,絲毫不覺得惱怒。
他應了聲好。
隨後,開始進行漫長的標記當中。
……
不能挑釁激怒處於易感期的a1pha的這件事,蒲遙知顯然不知道。
剛才,蒲遙知是如何對恭沉無情冷漠,如何再三拒絕的,之後在床上,恭沉通通都『報復』了回來。
以前蒲遙知絕對不允許的,恭沉對他再三做了個便。
漫長的標記。
成結。
先前恭沉在他耳邊說,『待會還有更痛的』,蒲遙知完全切身的體會到了。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感。
痛得他在床上渾身發抖,打顫,甚至更是情不自禁的嗚咽出聲。
看著他的模樣,a1pha愛憐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說:「忍忍,很快就好。」
然而,所謂的很快,根本就是一個徹底的謊言。
beta在床上不停的被標記,成結。
他的後頸滿是齒痕。
他一個beta,就像是被當成了一個omega,萎縮無用的腺體上,密密麻麻的,滿是被a1pha標記過的痕跡。
身上的痕跡更是密密麻麻,深淺不一。
……
那些倒在地上的醫師們已經被6續的送進了醫院治療。
恭父也早就被送進了恭家的vip病房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