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恭沉回答『和一般的beta』不同,醫師頓時來了興。
好奇感隨之更甚。
「怎麼不同?」醫師連忙追問。
正好這個時候,醫師已經給恭沉抽完了一管血。
抽完了血後,醫師將針筒遞給一旁的小助手,讓其拿去檢測,接著,他連忙從自己白大褂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準備認真的做記錄。
醫師連連追問。
「身體的氣味和一般的beta不同嗎?」
「還是身體上的不同?」
「他的身體有什麼特殊之處?」
「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您能把他的號碼給我嗎?」
一聽到要號碼,恭沉臉上的表情,周圍的氣息頓時間就變了。
他眼神陰沉的看向對方。
a1pha的獨占欲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
「你要他的號碼做什麼?」恭沉黑著臉,出聲質問。
「呃……我只是……」醫師瞬間詞窮。
「有些東西,不是你該肖想的。」恭沉冷聲警告。
恭沉眼神幽暗的掃了對方一眼,面無表情的從位置上站起了身。
既然血已經抽了,他對結果毫無興,所以起身就走。
要不是因為蒲遙知讓他過來這裡,他怕不聽話蒲遙知會不高興,他才不會來這裡浪費時間。
恭沉起身離開,腦子裡仍然回味無窮的回憶著早上的情景。
他一邊回憶著,一邊同管家詢問了父親所在的病房。
恭父不喜歡花,對花粉過敏,也不怎麼愛吃水果,出了那些大師字畫之外,什麼都不感興,因此恭沉兩手空空的去了父親的病房。
恭沉站在病房門外,禮貌得體的敲了敲房門。
敲門聲落下,病房內傳來一聲成熟穩重,低沉磁性的中年男聲。
「進來。」
恭沉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恭父身穿著病服,手臂上打著吊針。
恭父身上的傷並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再加上手臂骨折而已。
打上石膏,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七天前,在所有那些受傷的人之中,恭父身上的傷是最輕的。
不過,這也是因為恭父同樣也是頂級a1pha,身體強壯的緣故。
而那個給恭沉下藥的omega,便就是七天前,所有人中傷的最重的人了。
一直到現在,那個瘦弱的omega都還躺在重症病房之中,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