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违人伦天道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制成的!
卧槽、卧槽,只要感受着它紧紧地困在自己身上,白及胃里就翻江倒海的开始肆虐起来,结果他吐了,吐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依旧不能停止,嘴里大叫,“脏,脏,恶心……!”
貊庠自始至终都比较安静的望着地上吐的一塌糊涂的男人,那恶心的模样,她耸了耸肩,面无表情的关了门,十分不解,那里脏了,不就是一张人皮么,只是人换了方式存在而已,怎么就恶心了呢?
再说这种东西,还是出自人手的,也没见那伙山贼有这么大反应啊,同样都是人啊?
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貊庠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天色渐渐亮了,貊庠走到院子里面的时候,天空都是湛青色的一碧千里。
她走到与浓的屋子前,抬手敲了敲门,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反应,她抬脚就踹开了门。
屋子里,埋在书堆里的与浓被惊醒,揉了揉眼睛,从书里抬起头来,看到貊庠整个人处于模模糊糊的影子朝她走来。
似乎还没怎么睡醒,与浓重重的打着哈欠一边语气埋怨,“你干嘛,踹我门!”
“不踹门,我能进来吗?不能,所以只能踹开了。”貊庠坐在书案上,看她一眼,开门见山的问,“找到办法了没?”
与浓伸了伸懒腰,合上手边口水流了一摊的书,随手扔过一旁,认真道,“还没!”
貊庠忍不住催促,“快点,我都找好下一个尸体了!”
听着,与浓吓了一大跳,蹭的一下窜起来,震惊的大叫,“哪里找的,这么快,不是,可你昨晚去的狗肉铺啊!”
貊庠黑着脸解释,“是个人,很好看的男人!”
“原来不是狗啊!”与浓惊讶缓下,拉住貊庠的胳膊,就往屋子外走,“在哪儿,我们去看看!”
貊庠被动跟着她走,“就在我屋子,昨晚就关起来了,不过现在你要把我给弄出来再说啊!”
与浓回头盯了貊庠好一会儿,答非所问道,“先看看那个人再说!”
“也好!”貊庠想了想说道,那个人战力不差,昨晚是她偷袭了,才勉强抓住的。
所以,让与浓看看,他一定是个人就好,这普通不普通的话,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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