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啊,我们也是病人啊。”
“肯定是我们长得粗陋不堪,入不了白大小姐的眼啊。”
男人最喜欢这些话题了,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的不堪入耳。
山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自己好好一句解释的话怎么就越抹越黑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她向风一投去求救的眼神。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阵阵嚎叫声,只见刚刚那些嘴贱的男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哀嚎着,脸部抽搐得极度扭曲。
鲜红的血绕过手掌顺着手臂往下流,一股血腥味在念慈堂狭小的店面里弥漫开来,女人们受不住味道纷纷挤出人群在大街上呕吐起来。
受伤的男人们摸了摸正痛的两颊,吓的脸都白了,他们的两颊不知被何物打穿了两个洞,“谁!谁他妈敢打老子!给老子站出来!”
“站出来!别畏畏缩缩!”
众人朝他们看去,血肉模糊的脸上,依稀可见脸上打穿的血窟窿,惨不忍睹。
“是我。”风一面无表情,淡淡悠然的倚靠在墙角,手中拿着一颗铁珠子向上抛起,珠子下坠再接住,上上下下来回把玩着。
眼神如鹰般犀利扫过人群,好似一只雄鹰随时要展开猎捕往人群中丢出铁珠,众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低头不再吱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黑衣男子身怀绝技不好惹,被这珠子贯穿这张脸那得多疼,光想想都觉得牙齿打颤。
可就是有不长眼的,比如白梅,心里那个不甘啊,她好不容易煽起的气氛竟被这小小的铁珠压的全无。
她一改先前体贴姐姐、柔弱女子的形象,怒目圆瞪指着风一破口大骂。
她就不信这男人有几个胆子敢打堂堂白相女儿,“狗仗人势的奴才,给我让开!白兰身为未来的夜王妃不知检点与人通奸,到时候她自身难保,我看你那主子还怎么办,统统都去死吧!”
白梅越说越激动,眼里布满红血丝,瞪的比牛铃还大:“你若此时让开,我还能跟爹爹求饶,留你狗命一条,赏你那狗主子一个全尸。”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白梅一个72o度身子大旋转翻倒在地,天旋地转,耳朵嗡嗡闷响。
她趴在地上,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刚刚生什么了?
双眼还没来得及对焦,一只强劲有力的脚踩上她的背,再用力一压,胸腔处传出咔咔咔骨头的折裂声。
随即,白梅“哇!”的一声,一口甜腥喷涌而出。
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她被人打了。
严嬷嬷吓的双腿一瘫趴在地上,爬过去抱住风一的腿用力捶打着用嘴撕咬着,甚至拔下头上的老檀木钗子往腿上扎去:“快放开!你敢当街殴打白相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