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君抬起頭,蕭蒔用指腹揩去她的眼淚。「是什麼?」
「在房間裡了。一個小人兒而已。」
姜知君:「是偌安親自雕刻的對嗎?」
「嗯,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
都道江南無限好,只是佳人身側伴。江南很好,微微細雨,泛舟橫渡。
那流螢飛啊飛,想去哪它也不知道。只不過那小翅膀扇啊扇,飛向遠方。
她們的身影被流螢裝點著,來這一次江南,只此一次的江南。
回房之後姜知君一直纏著蕭蒔拿出那個小人。
蕭蒔沒得辦法,只好拿出來了。「吶,給。」
那小人是用木頭雕刻的,刻的是姜知君,姿態端莊,神情溫柔。
「偌安既然是給我生辰禮物,那為何不雕刻偌安自己,雕刻我?讓我看自己嗎?」
蕭蒔把人抱進懷裡哄著,撒嬌道:「刻不出來,只能刻出來棠泠。再說了,安本來就是棠泠的,何須用小人。」
姜知君獎勵般的親了親蕭蒔的嘴角,「真乖吶。」這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哄著自己開心。
蕭蒔嘴角壓不住的往上翹。「想笑就笑,偌安為什麼要忍著呢。」
「不這樣的話顯得我很沒有出息。」
「你我之間為何要談論出息呢,況且做這種事情偌安不應該是開心的嗎?」
蕭蒔點頭,「倒也是。棠泠說的很對。」
「很晚了,歇息吧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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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二人算是斷了這關係!」
夏民川扯著蕭蒔的衣衫,「兄弟!你這話說的!這件事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花魁都拖了多長時間了。我都派人去問了好幾遍了,指名要你去。」
蕭蒔皺著眉頭,「那青樓我斷不會再去!你讓她出來。」
夏民川撇撇嘴,「這是你的事情你還不上心呢,還指著我啊!」
「嗯?郡主……」
夏民川立馬點頭哈腰,「錯了錯了,爺,我錯了。」誰叫他命門被人攥在手裡頭了呢。
「長明,回去告訴棠泠,說我在酒樓里見那花魁,想讓她過來。」
「哎,好。」
長明點頭,這回事真怕了自己主母生氣了。
「誒……」夏民川驚訝極了,這怎麼調教的這麼好。萬一被他家沐瑤知道蕭蒔他事事報備而他還瞞著,這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