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站在她的身侧,但是那一下,姜池鱼拽空了,没有抓到他。
明明就在身边的霍靳,却没了踪影。
姜池鱼没放在心上,等船靠岸的时候,才在角落里看到抓着船杆瑟瑟抖的男人。
“怎么了,大人这是害怕?”姜池鱼的眼眸沉了沉。
霍靳起初还有些难看的神色,一下子恢复过来了。
“有些晕。”
“晕船了?”姜池鱼的脸色变了变,言语之间好似现了什么,但霍靳却没有说什么。
白鸢也是下了船,飘忽忽的,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姜池鱼没有再说话,紧跟在他们的身后,一步步往前走。
不一会,马车就到了城内,霍靳看向姜池鱼:“现在知道俞相的野心了吧?”
“啧。”姜池鱼靠在那头,神色清冷,“知道了,那又如何,城内不是有第一楼吗?她的商业构造,比这地下的厉害许多,大人不知道吗?”
男人的神色变得不怎么自然。
霍靳没有接姜池鱼的话,像是藏了什么秘密一样。
“第一楼背后的那一位,才厉害吧,比起这些,俞相这种算是什么?依样画葫芦?”
“是。”霍靳沉声,“你看相府的构造,完全就是阵法交错。”
“若是从前的大人,不会这样畏畏尾的。”姜池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样只会束缚住自己。”
“你什么意思?”
白鸢急了,见姜池鱼这样怼自己的师兄,内心慌得不行。
姜池鱼却只是笑笑,不再继续,有些话说得太明白,不好。
可霍靳脸皮厚:“是因为心有软肋,才束缚了我的脚步。”
“啧啧啧,大人,这口大锅给我背上了?”姜池鱼无奈的很,“若是我,并不愿意成为大人的拖累,你的软肋告诉你,是该动手了。”
姜池鱼淡定地走到了霍靳的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霍靳陷入沉思,他自知姜池鱼有本事,没有想到却是那样的能耐。
一侧的白鸢气得直跺脚,她怒不可遏:“怎么可以这样?师兄,你不管管吗?”
看着自家师兄被个女人欺负成这样,白鸢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靳却没有说话。
“师兄,你有什么为难,你跟我们说就是,玄门一出,也不在乎这些的。”
“嘘。”
霍靳觉着耳边聒噪的很,轻轻地要白鸢闭嘴,不要继续吵下去。
白鸢在城内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地走,一路地停,气自己的师兄被坏人蒙蔽了双眼,也气姜池鱼凭什么轻易得到了师兄的爱。
明明他们才是最早遇见,凭什么最后陪在师兄身侧的人是姜池鱼。
“啊——你不长眼吗?”白鸢撞在了前面那人的身上,一看男人穿着满身的黑,她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真是晦气。”
可男人转身,满身是黑,戴着面具,那模样阴森可怕,就在白鸢想说话的时候。
突然被人一下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