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侧躺着,一副熟睡了的样子。
“师兄,我知道半夜上你的门,这事情不怎么好,传出去对你名名声有损,可是……鸢鸢很怕。”
白鸢急得很,说话间都带了哭腔:“鸢鸢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白天所见,我真的睡不着。”
“这世上也没有鬼,不过自己吓唬自己。”霍靳想要解释。
可突然鼻息之间一股奇怪的香味传来,白鸢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扑入他的怀中。
一时之间,男人僵硬的身子,霍靳没有推开身前的人。
带着白鸢进了屋子,姜池鱼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动静,但她揪着手,不为所动。
听着白鸢嘤嘤啼哭了一整晚,说得都是那样暧昧的话。
“哭够了就去旁边睡吧,吵着我头疼。”姜池鱼到底忍不住了,若是害怕进来也就罢了,怎么在那边说个没完了。
男人眉头深锁,姜池鱼也不打算忍了,她坐直身子。
“要不要把床也让给你啊。”
白鸢吓得脸都变了颜色。
姜池鱼又继续道:“你们若是想勾搭,直白一些好,免得我还要受苦。”
“夫人这又是何必呢。”霍靳拧着眉头,“师妹只是害怕,她又不曾做什么,我们之间清白的很。”
“啧。”
清白?
姜池鱼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越可笑,她忍不住爆了,指着两个人:“你们若是清白,那才是可笑了,就差滚到一块了,我倒是没想着,大人竟然喜欢偷偷摸摸的。”
姜池鱼怒目瞪着霍靳,全然一副失去理智的表情。
她怒火中烧,忍得也是够够的。
“大人若是喜欢,娶了便是,毕竟也是会心疼人的小师妹啊。”
姜池鱼连连怼着,白鸢当即便哭了。
“我跟师兄真的没什么,嫂嫂何必污蔑我。”白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这样诬陷一个女子,嫂嫂算什么本事?”
“行了。”
姜池鱼生气地夺门而出,将两个人留在屋子里。
那股奇异的香味再一次回荡在屋子里。
白鸢抬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生起了保护欲。
霍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睡吧。”
“好的,但……师兄,嫂嫂她那样的生气,没事吧?”
“无碍,不必理会这些。”霍靳沉声,“督公府,我才是主人,她只是闹些小脾气罢了。”
“……”
白鸢欲言又止,可有些话她的确没有立场去说,她倒是不觉得师兄喜欢这样的女子。
刚才那一通火的,姜池鱼整个人都豁然了,她走在院子里,摸了摸心口。
“演技怎么样?”姜池鱼一挑眉,对身侧的温壶酒说道,“拿捏的很到位吧。”
“确实可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爆了。”温壶酒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我这边没有进展,没有现霍靳在什么地方。”
“……”
姜池鱼无奈的叹了口气,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赝品就是赝品,做了那么一出戏,可惜姜池鱼压根没有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