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赶紧捡了几个出炉的烧饼端上来。
刀大婶儿包了两个烧饼塞怀里,显见是要拿回去给小孙子。
喜鹊却迟疑了一下,把剩下两个烧饼大口吃了。
“这丫头是个命苦的。
嫁到婆家才几个月啊,男人就打猎的时候被熊瞎子害了。
婆家容不下她,前日跑到村里闹,把喜鹊送回来,又讨了聘礼回去。
正巧,铺子捎带消息说要人手。
我跟孩子爹一商量,就把她送来试试。
村里都是多少年乡亲,自然没人落井下石,说这丫头什么难听的话。
但换个地方,这丫头许是能多点儿活泛劲儿。
就是…”
刀大婶儿有些羞愧,“就是这丫头寡,不知道你们家里是不是忌讳?”
冯老太本身就守寡多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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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柒迟迟知道身为寡妇的苦了。
若是能帮一把,她自然不会吝啬。
但家里老少男子太多了,想留喜鹊住下来,总不好她自己拿主意。
于是,她就说道。
“先留下吃饭,中午大成回来,我同他商量一下。
大成也是个心善的,就是家里最近有几个大成的同窗出入。
万一有什么误会,吓到喜鹊就不好了。
我们家里把丫头看的特别金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这话说的好听,明着是为了喜鹊,但众人都知道就是怕不方便。
喜鹊咬咬嘴唇,起身行礼,刀大婶也没说什么。
简大成中午从书院回来,就被冯老太扯到一边仔细说了几句。
末了,她迟疑着说道,“这丫头真是个好的。
从进门到现在,把家里脏衣衫都洗了,菜园也浇了一遍。
难得做菜也是把好手,这时候正跟妞妞在灶间琢磨什么溜肉段儿呢。
瞧着妞妞那个高兴样子,许是也想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