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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頁(第1页)

光線昏黃,江嶼風往窗口看了一眼,過春節那幾天,他陪簡年回了一趟家,可他們都沒有再提結婚的事。似乎有個無形的影子,夾在他們中間,讓他們逃不過良心的譴責,高調的舉行婚禮。

一碗清茶不動聲色地放在了私人別墅的書桌上,「你看上去好累。休息下吧。」

清香的茶水味撲進鼻翼他抬眼深凝了一眼簡年皺起的眉頭,目光落在茶杯上,他愛喝咖啡,茶他很少碰。

自從柏嘉榮失蹤之後,他的習慣似乎也改了。

頗有濃重西方文化的咖啡,帶給他只有濃香過後的澀,不如清茶來得乾淨。

伸手,拿起茶杯輕抿了口,問了聲,「阿年,今天的報紙我還沒來得及看,你能幫我拿過來嗎?」

簡年輕輕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出去拿來了報紙遞到他面前,如他所料,他最先看的,是國外商界人物的報導。

「在擔心他?」他問道。

江嶼風一聽,難掩手上的一顫,抬頭笑了笑,「沒有,只是隨便看看。」男人的嗓音有著沉沉背後的故事。

他搖頭,「江嶼風,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技術越來越不高明了,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第81章不要追究過去

他勉強著扯出一抹笑紋,將杯子放下,話鋒一轉問了句,「阿年,春天快到了,我們出去旅遊好不好?」

「去哪?」

「還是去熟悉的地方吧。」說話間,他的眼光很躲閃。

江氏現在很穩定,他待在公司也沒什麼實質性的事可做,江氏在經歷大起大落過後,那幫舒服了太久的老骨頭似乎又有了衝勁,沒什麼他多費心的事。一天不找到柏嘉榮,他的心裡就一天難以安寧。

這段時間,他想了好多。父輩們的恩怨里,他並不是最可悲的那個。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恨那個最悲慘的人?

簡年凝了他好久,眼中輕盪著一絲清明,走到他身旁,右手自然地搭上寬闊的肩,「你想去找他,我陪著你,不只是你,我也希望能夠找到他,我對不起他。」語落之際,心口似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帘子。他敢說,自己的擔憂並不比江嶼風來得少。

很多天,在醫院那段時間的畫面還是會不自覺的浮現在腦中,他越是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簡年的心裡便更難受。

曾經無數次自私,殘忍,決絕的話,一定像一根根刺狠狠插入他的心臟。

在去金三角的時候,唯一一個留在他宅子裡的人告訴他,柏嘉榮這輩子從沒愛上過一個人,要得到他的愛,太難。

當他聽到那句話的時候,萬千滋味湧上心頭,翻滾著驚濤駭浪。原來柏嘉榮一直不懂怎麼去愛一個人,唯一一次愛上的人,總是傷他的心。

他有多混蛋,直到柏嘉榮離開之後才明白。

他們各自沉默了一會,江嶼風站起,拉住他的手,溫和地說了句,「阿年,謝謝你。」

簡年搖頭,眼神變得好溫柔,「我們之間還要說謝謝嗎?我不想你總是帶著面具,在我面前能不能脫下你的面具?」

兩人目光交融,畫面像被定格的電影,切在了最深情溫馨的那一幕里,盪了好久。

長臂環了過去,江嶼風的下巴抵在他肩頭,哭笑不得地說了句,「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一會準備下行李,我們明天就出發。」

法國的東部到西部,距離差不多有三千英里,氣候差異也有區別。香城的天氣已經不再寒冷,到了法國卻還有著明顯的涼意。

兩人在浪人街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既然要待上幾天,就得把時差調過來。

香城的夜晚是法國的白天,現在法國是下午,算起來,香城那邊已經是深夜了。換個環境,心情也像走出困頓的牢籠,徒增一分淡淡的舒暢。

簡年將行李一丟,又累又困,百無聊賴地問了句,「這條街居住的人,生活水平和我想像中法國差好多。」

江嶼風把行李箱打開,一邊一絲不苟地整理著他們的衣物,一邊回道,「這片是法國的窮人區,我,柏嘉榮和杜華喜歡把這裡稱為浪人街。一到晚上,會有很多流浪漢四處遊走,所以晚上千萬不要出門。」語落之際,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帶著明顯的玩味。

簡年直起身子,「呼……聽你這麼說,我似乎想到了電影裡的情節。是不是你接下來還要說有電鋸殺人魔之類的鬼話,別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死人都見了那麼多,心臟早就練強大了。」

「傻瓜。」他聞言,被逗得低笑了下,繼續整理著衣物。

突然從裡面翻出了簡年的一條內褲,心裡一愣,用手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轉身問了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深沉的目光里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從那次踏進鑑定科之後,他便知道他是與眾不同。

簡年白他一眼,「拿來。」

下手極快地從江嶼風手裡扯過來,藏到了身後,「對對對,我沒有你的大,我的衣服也比你的小,所以你想要大的,你去找法國佬吧,他們肯定比我猛。」語落之後,下意識地嘟起了嘴,心臟猛的一窒。

他心裡一直有個疙瘩,老天爺一點都不公平,他和他內什麼的時候可是塊完璧,可江嶼風在那方面的經驗明顯是練出來。現在他自己提起,無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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