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衅地侧头看着应北辰,眼神里是对应北辰的警告。
玉珊是他周砚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离我妻子远点!
应北辰无视周砚的警告,他才不怕这个瘫子!
“我猜你们要去锦州,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我师父也许不在锦州。”
“为何这样说?”
周砚也顾不得跟应北辰暗中较量了,毕竟外边都在传言虚怀神医在锦州出没,应北辰为何会不信?
应北辰对着周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耐烦道:
“你们在山匪的寨子里见到我的那一日,我和师父正在被追杀。
师父替我引开了杀手,我迫不得已躲在了山匪的山寨里。
所以见到易容的你们才会以为你们是来杀我的杀手。
如果你们是我师父,你们会在有杀手的情况下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不过,如果这个消息不是我师父宣扬的,那就是那群杀手或者其他人宣扬的。
但是,也不排除我师父在锦州的可能。”
周砚闻言和周一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心里计较着应北辰的话。
玉珊啃了一口馒头,看向应北辰问道:
“你和你师父可有联系上?”
应北辰失望地摇了摇头,如果师父脱险,看到自己留下的暗号,一定会想办法联系上自己。
但是距离师父引走那批杀手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天了,这一路上,他没有看到任何有关师父留下的暗号。
“我其实比你们还着急找到我师父。”
玉珊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前方的土路,一片黄土茫茫,一眼望不到边。
“阿砚,你是如何想的?”
周砚惆怅地看着前方的路,漆黑的眼眸深邃暗沉,良久,他看向自己的膝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珊吃完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上的馒头屑,然后拿起地上的水囊,给自己灌了几口水。
“那就去锦州!”
应北辰诧异地看向就这么随意决定的玉珊,不得不提醒道:
“如果我师父不在锦州,是那群杀手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呢?
如果这些消息不是追杀我的杀手放出的,而是你们大元的朝廷故意放出来的呢?
你们别忘了,虽然世人传言你们都死在了流放时的那场瘟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