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仔,這是你獨擋一面的好機會,居然不心動嗎?該不會是。。。。。。怕了吧?所以不敢接?」
於景澄像一隻遇襲的刺蝟,一下子豎起了堅硬的刺,揚聲道:「我有什麼好怕的,我。。。。。。」
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這個時間點,誰會來?
「我去看看。」范同甫起身去開門,通過貓眼看到了門口站的人後,沒有馬上打開門。
對方按了三下門鈴後,見門還沒開,拍打起了門。
這是在說:xxx,我知道你在裡面,我知道你人醒著,快給我開門。
蘇清朗關心了一句:「范導,來要債的嗎?」
范同甫:「。。。。。。是老聶。」
拍門聲不斷,范同甫只好開門將人放了進來。
武指老聶帶著私人助理站在門口,門一開,語氣不善的冷笑一聲:「范導,打擾了,見你一面不容易吶。」
被范同甫躲了兩天。
今天凌晨要不是助理出去買煙,回來時正好看見了范同甫坐電梯上樓,趕緊去敲了老聶的門。
老聶洗了把臉便帶著助理一道過來按門鈴、拍門,今天勢必要見到人,讓劇組給個說法。
推開門走進來。
老聶看到沙發上坐著蘇清朗,還有一個面生的年輕人。
不用人招呼,自個在對面沙發坐了下來,一副「今天不好好談談,我不走」的架勢。
范同甫的沙發位被占,冷著臉,在一個單人沙發位坐下。
在范同甫講完「老聶」兩個字,蘇清朗低聲給於景澄科普了「老聶是劇組前兩天剛被開掉的前武術指導」。
於景澄察覺到眼下的氣氛有點不大對,自己又是局外人不好留下,想要起身告辭離開,被蘇清朗抬手按住了肩膀。
范同甫開口表示:「沒有外人在。」
讓老聶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老聶盯了於景澄一眼,以為這個人是導演的什麼遠房親戚或又是蘇清朗的哪位朋友,可能要安排演個什么小角色。
老聶倒不怕蘇清朗和這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出去亂說,混娛樂圈的第一件事就是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相信范同甫會交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