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需七日,若是三日之内,在下还查不出下毒之人,这身官服,也不配再穿。”
说罢,对着曹太公的棺椁深深行了一礼,转身便开始办案。
进入工作状态的满伯宁,那叫一个铁面无私:
连太夫人丁氏,都被他请去,细细盘问。
至于婢女、婆子、小厮、管事、管家等下人,不好意思,统统绑了,单独审问。
一时间,曹府的下人都人心惶惶,生怕遭受不白之冤。
老曹只得安排典韦调了亲卫营过来,端茶倒水、打点府中杂务。
两日两夜,不眠不休。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承诺,第三日午时,也就是二十四个时辰后,满宠前来复命。
他身后,是被亲卫押着的李三娘。
见状,曹玉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
冰冷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能将李三娘捏死。
“为什么?!”
不用满宠开口,曹玉已经明白,李三娘,就是那个下毒的棋子。
‘噗通’一声,李三娘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凄然一笑:
“当日长安大乱,夫君他们逃至冀州,在家族的打点下,夫君得任一不起眼的县衙主簿。却因奴婢之故,族人全被袁绍打入狱中。若奴婢不从。。。”
“你既心中仍牵挂他们,为何不在得知消息后,向我辞行。”
“奴婢已是不洁之人,无颜再和他们相见,女公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愿为女公子做牛做马。”
“呵呵,所以,你就杀了我父,来报恩?!”
“况且,袁绍又是如何得知你身在许都?”
曹玉不想再听李三娘的开脱之词。
自己救她,本是可怜其孤苦无依,不料,却害了便宜爹。
玉胸中怒火熊熊。
悔吗?悔啊!
恨不得择人而噬。
操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暂且忍住。
待问个明白,他要将这妇人,千刀万剐。
李三娘跪在地上,自知难逃一死,悲声泣诉:
“一个月前,奴婢得知有冀州来的富商,想购买肥皂。心想,若能拉拢冀州商人,兴许能帮上女公子,故而亲自去见了他们。没曾想,随行之人,竟有一个是我夫君的叔伯兄弟。”
“那你为何没跟我汇报此事?!”
“奴婢以为,跟他们说清楚了,两厢安好,互不打扰,就当我死了。”
曹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