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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潯野察覺到了，手掌一翻，一朵一模一樣的小白花出現在掌心。

自從知道墨潯野的真實身份後，洛笙對這朵小白花越來越喜歡，特別是剛剛……魔二告訴他這是墨潯野特意跑去屍山血海為他找來的賀禮。

「明明都跑了，還要送我賀禮……」洛笙呢喃著。

他指尖戳著小白花的花蕊，戳得花冠東倒西歪的，語氣又有些埋怨：「你說說你都做得什麼嘛，跑了又變個模樣跑出來，還當了我的徒弟，墨潯野，你到底想做什麼，有話可不可以直說！」

墨潯野靠在牆壁上，聽著從小白花里傳出來的洛笙的聲音，眸光斂下。

洛笙嘟嘟囔囔了好一會兒，越說越生氣，最後乾脆捧著花跑了出去。

他「咣」一聲推開殿門，視線一轉就看到了靠在一旁的墨潯野，氣鼓鼓地道：「墨潯野！」

墨潯野手中還抱著小白花，洛笙這麼一喊，墨潯野手裡的小白花立刻傳出了洛笙的聲音。

洛笙：「……」他瞪圓了眼睛看著那朵小白花，沒想到墨潯野還留了一手！

墨潯野心中一慌，當初被墨黎扔進屍山血海都沒讓他這麼慌亂過。

他上前一步，解釋道：「這兩朵花本是並蒂雙生……」

洛笙擺擺手，不想聽墨潯野解釋，「你騙我的還少嗎？」

墨潯野僵在原地，緩緩低下頭，聲音很低：「對不起。」

洛笙皺眉，道：「我出來不是問你這個，我想問你！」

墨潯野重抬頭，看著洛笙，等待他問下去。

洛笙一想到他要問的問題，有點說不出口，他嘴巴開開合合好幾次，聲音輕如蚊蠅：「你知不知道我拉著你修煉的那本功法是雙修功法？」

墨潯野沒聽清，「什麼？」

洛笙：「……你知不知那本……是雙修？」

墨潯野仍舊沒聽清，洛笙卻不耐煩了，他抬頭，鼓足勇氣紅著臉大喊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拉著你一起修煉的那半本功法是……雙修功法！」

因洛笙這一聲喊得很大，墨潯野紅眸微微瞪大一些，顯得有些驚詫。

洛笙被墨潯野看得不自在，側了下身，想掩藏自己紅熱的臉頰，卻把同樣紅彤彤的耳朵露了出來。

墨潯野早就打算不再欺騙洛笙任何事，洛笙突然問這個，他雖覺得意外，但還是說了：「我……知道。」

洛笙的耳朵更紅了，他一想到過去小黑百般拒絕和他一起修煉，每次都被他硬拖回去，龍尾巴都繃直了的樣子，整個人快燒起來了。

「知道、知道你幹嘛不拒絕！」洛笙仍側著身子，不敢看墨潯野。

墨潯野當時其實是拒絕了，但一開始他的修為被封印，洛笙是靈源，靈氣在最開始的確是和他相剋的，不過後來……

墨潯野聲音越來越柔：「我求之不得。」

他看著洛笙的耳朵，指尖動了動，有上前捏一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