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刀疤對姐妹倆更是多加照拂,兩家走得很近,他是粗人一個,能當上捕頭已是光宗耀祖,可後來桑芹教了他很多學問,一些兵法與用人之法,他也曾笑言喚她師父罷了。
後來他慢慢離開了衙門,他感激桑芹,兩人客氣之下便以叔侄相稱。
「唉。」
劉刀疤嘆息一聲,臉上的皺紋讓他顯得有些滄桑。
桑綰聞聲噗嗤一笑,也不同他客氣了,直接將他帶來的明顯是糕點的油紙包拆開,「我與姐姐都沒怨自己警惕心太低,阿叔又何必內疚。」
「來,咱一起嘗嘗這個!」
在她的觀念里,此事是意外,怪不到劉刀疤身上。
對於這個從小看她長大的長輩來說,她歪歪腦袋捧著糕點,毫無芥蒂的讓自己一起,屬實讓一個粗狂的中年男人感動。
劉刀疤壓了壓眼角,喉頭微緊著從她手裡拿了一塊,「年年不怨阿叔就好。」
桑家的孩子真是一個頂一個好,怎麼他劉家就生不出這麼懂事的孩子。
眼看劉刀疤越來月慈祥的目光,桑芹搖搖頭給他添上了茶,「怨什麼怨,您不如說說在大理寺的事,年年最愛聽這些了。」
劉刀疤直面桑綰撲閃撲閃期待的大眼睛,一拍大腿坐直身就給她說了起來。
「那日我被帶進大理寺調查,那陣仗大得,你嬸嬸都快嚇暈了…」
劉刀疤擅自調動兵馬,就算結果是好的但也逃不開懲罰。
他同桑綰說得自己如神將般決策一切,可他的背從進門起就沒有繃直過,就連坐著也沒有全受力於凳子上。
被罰過才來的。
估摸著剛能下床就奔過來了。
桑芹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回她們劉叔的職位要降嘍。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再者說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空有神捕名聲的捕頭,幫不上什麼的。
院門被敲響,兩人說得入迷,桑芹沒打擾他們,利落的起身去開門。
「啪嗒——」
「叔與你說啊,這回你阿叔立了功,那大理寺卿見了你阿叔都不敢大聲說話嘞…」
「咳。」
院中的劉刀疤與桑綰被打斷,話音停頓下意識看向門外。
桑家院門處,桑芹身後站著葉祈與6南堯。
只見那位大理寺卿笑眯眯的朝劉刀疤揮了揮手,劉刀疤瞳孔微縮,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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