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起身离开的陆婷，低头看着我，确定我没开玩笑，重新坐下来，反问道：【如果是前几天，你这么说我会很开心，但圈子里都知道，米弗会不惜代价破坏你们的感情，你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我没有立即回答，又抛出一个问题，问得陆婷沉默。
【如果陈川站在你面前，说看在多年的感情上，能不能施舍他几万块，你会给吗？】
陆婷神色复杂，或许脑海中浮现出高中疯狂的早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