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陆婷,她身上已经没有上次的笃定和从容,坐下后虽然保持冷静,但观察我的次数变多。
她的眉头偶尔皱起,这是察言观色的迹象。
每次陆婷进行深度思考的时候,左手大拇指会在桌子上旋转,发出唧唧的声音。
有了刘婉宁的提醒,我不着急说话,但陆婷没那么淡定。
她叹口气,说道:【其他买家已经联系,我不能扛太久,你应该尽早做出选择。这次原价卖给你股份,下次我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