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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弓捷遠使勁兒拱他,「那你坐回去。」

穀梁初哈哈笑了,伸手揉了他臉一把,偏腿下了不系,跨回伴飛背上。

弓捷遠瞧著這個常常孤意在眉甚少喜形於色的人,心道便只靜坐也總寒峭冷煞勾勾嘴角便算表情的傢伙,這樣的大笑太少有了。

每次都為不系。

忍不住哼了一下:「高興什麼?死大的膽子死大的力氣。這次是不繫心情好,你可莫習慣了。」

穀梁初將這句話當成明怨暗夸,滿意地咂了一下嘴唇,面帶一點邪佻,拍馬向回行去。

弓石望見兩個主子跨馬橫在前面路上,一如赤焰一如青雲,不由拽拽棉披,低聲贊道,「這都是誰生的?可比神仙差著什麼?」

弓秩低聲阻他,「莫要胡說。貴人豈是隨便夸的?」

梁健似未聽到二人之語,湊到車廂邊上去說:「世子,王爺和司尉沒有馳遠,就在前面等咱們呢!」

谷矯則是回頭瞧瞧弓石,「你這小子花馬弔嘴,卻也沒有說錯。咱們王爺是整個皇城裡面英姿最佳的人。」

弓石並不樂意受他誇讚,回了回身,小聲嘀咕,「我們少爺可是全大祁最好看的……」

白思太和穀梁瞻同在車廂裡面坐著,聽到梁健的話白思太探出頭去朝前望望,然後又縮回來,笑嘻嘻地對穀梁瞻道:「梁衛長說得沒錯,王爺就在前面呢!世子莫急,車子總是追不上馬。」

身旁有個朝廷命官,穀梁瞻只得端莊坐著,聞言輕輕一嘆,「我若現在就能騎馬多好?」

「下官也甚羨慕。」白思太賠笑說道,「不過文武有命,筋骨之能實在是天生的,渴切不來。世子風度楚謖卻又十分英武,必能迅習得駕馭之術,卻不必忙。」

穀梁瞻雖然出身貴重,眉宇之間從無藐視眾生之意,聽了這幾句話,明知白思太是個小官,仍舊一本正經地道:「文武皆是國之柱基,白大人亦是朝廷根本。」

白思太見這孩子始終持重認真,倒不知怎麼接這句話好,只得尷尬笑笑,「是。是。」

第37章作威福恐嚇小官

弓捷遠望著人車緩緩行來,問穀梁初道,「皇上既然不讓你和朝臣交往,何必明晃晃地帶著這個白大人啊?我看他雖然不算煙視媚行也不像是什麼有為之輩,為他違逆皇上意思,可值得嗎?」

穀梁初只是淡淡一笑,「父皇要孤聽話,孤若當真一動不動卻又惹他嫌棄。你是獨子,不懂什麼叫做喜則事事善厭則處處惡的道理。既然怎麼做都不甚對,孤又何必太過拘泥?」

「這個小官可有用嗎?」弓捷遠心存疑惑。

「他也不必有用。」穀梁初說,「開武皇帝和父皇還是不夠明白,若是可用之人,不必結交聯絡需要之時也可得力,而有些人,密則生事徒增煩惱,何必提前浪費心思?這個白大人確實無甚本事,倒也不給孤添什麼煩惱,掛在身邊當個招牌,讓人知道孤不是個死膽小的也便行了。」

弓捷遠聽了這話心裡又生寒意。

穀梁初的特別在於總是看似無意實則處處有心,而他的「有心」又常出人意料。

朔親王爺厚待白思太,白思太就會為人提防,可是提防一個招牌也是白費力氣,人家主子根本就沒指望這個傢伙出菜。

「以後我問什麼你也不用認真回答。」弓捷遠又賭起氣,「我問我的,你盡可以不搭理的。」

穀梁初瞧得車子近了,只笑一下,「孤並不怕與你明說。天欲亡我非戰之罪。」

一路寒風凜冽,到了莊子不能立刻馳馬,白思甫領著兩名下仆將一行人接了進去,請進暖廳喝茶。

弓捷遠瞧他雖是剛來,辦事卻也井井有條,一點兒不像從沒理過事的樣子,暗道這人當是有用,可見白家兄弟未必就是草包,只是無運不達。

「帳目對的還順利嗎?」穀梁初問白思甫。

「回王爺話,田畝林地還有房屋場廄一類都還順利,已經按照皇封官文逐次對了,沒有出入。還剩糧食銀錢沒有盤完,王爺既然來了,若有問題小人必然面稟。」白思甫認真回答。

弓捷遠雖然沒管過錢,聞言心裡也明白了——田畝林地房屋場廄一類都是死東西,給莊頭八十個膽子也不敢去侵占挪用,除非自己不想活且連祖墳兒孫都不要了,那樣的人卻也沒有貪占動力。糧食銀錢可是活的,都看怎麼行帳支領,越是細碎繁瑣越有可乘之機。不由又偷罵這個穀梁初真是賊不走空,一面說為了自己舒散透氣也為不系伴飛有親密處方來莊內,實際卻是坐鎮督帳,這回又帶了穀梁瞻和白思太,既演了慈父也施了知遇之恩,可當真是一舉數得。

誰還比他更精?

氣得不成,弓捷遠起身就走,「騎馬騎得累了,我要歇息一會兒。」

眾人但見弓捷遠說話行事竟然沒尊沒卑不管不顧,俱皆吃驚。

弓石弓秩兩個不知怎麼辦好,梁健趕上一步勸阻地道,「司尉,馬上就午膳了。」

「你們吃吧!我睡一覺再說。」弓捷遠誰都不瞅,只忙著走。

這個口氣,仿佛一行人中只他最大。

谷矯剛要開口,穀梁初已淡淡道:「弓石弓秩過去伺候你們主子,瞻兒也先歇歇。路上行得甚急,肚腹必然窩風,午膳遲開一刻。」

梁健聞言不再追人,只是心想:還有這般縱的?這是司尉還是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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