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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頁(第2页)

自然想起路上之事,臉兒悄悄漲了。

白思太將這二人的話清晰聽見耳里,心裡不由起了疑惑——怎麼覺得這個司尉其行其貌完全不似下屬?

白家雖然門戶低微,卻是人多口眾的大族,白思太從小便同叔侄伯嬸湊在一塊兒度日,妾室孩童主子僕從百人百面的地方長起來的,非常清楚有些神態需是受寵的人才能有的。

這個弓捷遠只是一個護衛長官,為何會得王爺這般優待?

而他又似不稀罕的。

可是拿了朔親王爺什麼把柄在手?

弓捷遠自己耽誤了時間,卻比哪個都急,吃完了飯放下筷子就想出門。

穀梁初不去攔他,只對穀梁瞻說,「需平平食,免得顛簸起來胃脘不寧。」

穀梁瞻聽話坐著。

弓捷遠只得蹙眉等待,眼瞧梁健又捧藥來,就又溜了穀梁初的胸膛一眼,想要知道那個盒子還在不在。

穀梁初也不理他,若無其事地和白思太說話,「聽說雲樓來了人,白大人可見過了?」

白思太官運不亨,卻有游樓聽曲兒之習,聞言赧顏笑道:「什麼都瞞不住王爺,下官是去看了,不過不是自己去的,而是與尚大人和范大人一起,聽了兩隻曲兒給了點兒賞就回來了。」

「是尚川嗎?」穀梁初問。

「正是尚川大人與范佑大人。」白思太答道。

「范佑就不必提了。」穀梁初輕輕哼了一下,「在南京時一直都做言官御史,參起人來架勢正經得很,來了燕京換了位置,立刻便游青樓,真看姐兒啊還是忙著結黨啊?」

白思太嚇得不清,「下官不敢結黨,實是聽曲兒。」

「你是不敢!」穀梁初瞄回弓捷遠,見他眼睛盯著藥碗邊上的桂糖耳朵卻聽自己說話,接著講道,「禮部司務也無實權,便是結黨也只自保。可他范佑未必不敢。如今朝官緊缺,他進了吏部自覺奇貨可居,只看個個下僚都是寶貝,不能同流也可索賄。不然你們所轄甚遠,品級也大大差著,他倒有閒空兒和你們一塊兒聽曲兒?當真色慾薰心看上了什么女子早有懂事的幫他辦了。」

「當不能吧?」白思太又想解釋又不敢認真反駁穀梁初的話,期期艾艾地道:「范大人官職雖高,畢竟不是尚書,哪有底氣隨便結黨索賄?」

「侍郎還小?」穀梁初又哼一聲,「況且他的志向不小,只覺不日便將吏部囊入袋中了呢!」

白思太聽他講得嚴肅,不敢再辯,甚是畏懼地道:「下官以後一定謹言慎行,這種事情就不去了。」

「該去就去。」穀梁初卻又說道,「孤不管事,何必耽誤大人湊熱鬧呢?侍郎大人肯與白大人尚大人做朋友,也算給面子了。再說文人墨客挾褻妓女,古來都是風流佳話。」

白思太聽得額頭見汗,連連地道,「不敢不敢。」

弓捷遠已經把藥喝乾淨了,將碗放回托盤,指指那塊糖問梁健道:「這兒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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