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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东疆病瑜飒飒谁是攻 > 第82頁(第2页)

第82頁(第2页)

「明日回府還需再找幾個太醫重為你固定傷處,」穀梁初說,「總得將你右面臂膀整條鬆脫出來才好穿衣服。冬至是個大節,你得陪孤進宮。若只報了傷病不去,皇上必然不悅,又要仔細追問又要諸多猜忌。」

「去了他便不問不猜忌了?」弓捷遠道。

「會輕許多。」穀梁初也不管他語中意思,只簡賅道。

「早知這樣就不逼著莊醫重弄過。」弓捷遠閉了眼睛,「折騰一回實如分筋錯骨。」

「你肯扎著木架回城?」穀梁初道,「早晚都躲不過受苦。」

弓捷遠閉著眼睛亂想一會兒,真睡著了。

穀梁初身體強健,素來覺少一些,只聽身旁的弓捷遠呼吸均勻深長起來,側過來端詳他的眉眼和臉。

下午光線柔和,金芒透過窗欞折在弓捷遠的鼻樑上面。穀梁初看清他的唇上絨絨一層軟須略長普通毳毛,顏色卻仍淺淡如膚,尚還不如眼睫醒目,顯得乾淨而又可愛,不由輕輕一笑,聲音極低地說,「挽兒也長大了!」

晚膳開得遲了一些,穀梁初讓喚穀梁瞻過來,然後又命四個親隨都在桌上坐下,「回去你們又得立規矩了,這頓就都放鬆放鬆。」

谷矯梁健和他同吃同睡慣了,讓坐也就坐了。弓石弓秩卻很驚訝,站著不動。

弓捷遠只好皺了眉頭,「擺哪兒不是飯菜?讓吃就吃。總不能王爺剛吩咐完,只等你們坐下就要翻臉不認定你們個無禮冒犯?」

穀梁瞻聽他說話就要刺穀梁初,不免維護,「弓挽也不講理,你的親隨自己拘謹,怎麼怪我父王頭上?」

弓捷遠對上他就總是笑:「我沒怪誰,只說這人總得分個上下,上者威是對嚴也是對,寬慈寬慈就是大善舉,卻不知忽冷忽熱陰晴不定,下人哪敢踏實?」

「你也是個上者。」穀梁瞻年幼卻不糊塗,「十二萬遼東兵士都得仰視的少將軍,可能老不變嗎?」

弓捷遠竟被問住,眨巴半天眼睛才道,「世子,弓挽對您不好?」

孩子噗嗤笑了,「那是兩回事。一則你對我好我也當你是個至交,卻也不能攻擊我的父王,二則現在我是跟你爭論事情,好朋友也會爭論,並不耽誤情誼。」

弓捷遠被個小孩兒頂得沒有話說,怏怏地道:「弓挽可不敢跟世子這麼厲害的人做朋友呢!等下回程還是各乘各的車子,省得屬下不會說話冒犯到了。」

「真愛記仇!」穀梁瞻便對一直瞧著他們說話的弓石弓秩討公道說,「你們二位來評評理,到底是誰陰晴不定?」

弓石弓秩已經小心坐在桌邊,聞言都略尷尬地笑。

「吃飽足了。」穀梁初對他二人說道,「等下回城只套一輛馬車,你們四人都得步行。餓著走不動,且不耐冷。」

弓捷遠聞言又哼一下,「只是回城,又不是逃跑,作甚靜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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