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心下怆然,又无比庆幸,自己找到了唯一的生路。
她哭着哭着,便笑了。
“你在高兴什么?”
沈承泽走上前去。
沈怀序很识时务的停下踢打,弯腰将大夫人口中的布条用力拽出来。
许是塞得太紧,拔出后大夫人的口中溢出一片血迹。
在场两人,一个是她相守近二十年的夫君,一个是她千辛万苦生出的儿子。
他二人本该是她在这世间最亲近的至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