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錦!」花鶴瑄登時炸了。
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哪藏了錄音筆!難道是有人告密?!
花鶴瑄目光在狐朋狗友身上掃過。
花重錦突然逼近他,在他耳邊說:「你猜對了,你的朋友里,有人跟我告密。」
當然不是。只是花重錦用了點手段,監控了花鶴瑄跟他幾個關係好的狐朋狗友的消費,所以他們買了幾支錄音筆,都是什麼型號,花重錦一早就知道了。
這類錄音筆的收音範圍不廣,自己一上船就被有意引導在這個位置坐下,想也知道都藏在了哪兒。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花重錦隨手指向一個人,「就是他,告訴我你買了幾支錄音筆,分別藏在了哪裡哦。」
「你放屁!」被指的人立刻炸了,「二少,你別信他,他在挑撥我們!」
「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是怎麼一下精準找到的呢?」
被指為叛徒的人當即衝過來,抬手就想扇花重錦的耳光,然而手腕卻被花重錦制住,一個使勁兒,脫臼了。
「疼疼疼!」叫喊聲頓時響起來。
「或許,我的好弟弟,你內心現在,很想要跟我打一架嗎?」花重錦把那人甩到一邊,活動了下手腕。
他最近這段時間心情很糟糕,尤其是夢到跟傅琢祈□□這件事,讓他久違地焦躁起來,急需有人讓他宣洩一把。
「二少,這廢物真的太狂了!我們人多,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是啊二少!反正這小子把錄音筆都扔了,就算我們打了他,他也沒有證據!」
花鶴瑄被三言兩語鼓動了情緒:「花重錦,這是你自找的!」
第38章
打群架這種事,對二十四歲的花重錦來說,已經變得有些陌生了,可身體倒是保留著那些年跟人從村頭打到村尾的肌肉記憶。
叼在嘴裡的煙已然燃盡,花重錦隨手將菸頭在一個人身上拈滅,對方呼痛的聲音落在他耳朵里,他卻置若罔聞。
拳腳亂七八糟地打在自己身上,花重錦卻仿佛渾然不覺,只是揪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花鶴瑄的衣領,一拳一拳打在對方臉上,打得對方嘴角溢出了血,也完全沒有收手的意圖。
比起其他人被打到時候忍不住呼痛出聲,即便被幾個人打中,花重錦也一聲沒有哼,連下意識的呼痛都沒有,好像他壓根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專注地對著身下的花鶴瑄一拳拳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