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挺意外都这么久了,游戏圈还有这么多人对她这么长情。
余光扫到时间,她是要赶早八的人。
没再管网络上的事。
她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从房间里走出来。
西施和貂蝉好像早就听到动静,蹲坐在门口等她。
姜里抬眸看向大厅里的两个男人。
秦山站在那,压低着声音正向秦夜骁禀报什么。
她出来的那一瞬间,秦夜骁黑眸就看了过来。
秦山恭敬低头:“姜小姐。”
秦夜骁下巴一抬餐桌:“早饭。”
姜里走过去坐下,用叉子戳了一片可颂,一口咬下去,层层酥脆。
挺贵的口感。
她喝了口牛奶。
秦山刚才是亲眼看着他家爷亲手把可颂拿出来横切开,抹好奶油,再切成片整整齐齐摆放在盘子里,再亲手倒了杯牛奶放在盘子旁边。
伺候人的活,干的相当熟练。
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秦山那几分钟的心情已经不是震惊两个字能简单概括的了。
而且昨晚还屈尊降贵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还睡的沙!
这房子都没他在北帝庄园下属房间的厕所大。
秦夜骁从袋子里拿出黑色衬衫穿上,修长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从最底下一颗一颗扣到脖子。
秦山看着他手腕上的黑色耳麦,很凌乱。
一时间分不清他家爷到底喜欢谁。
他们一群下属叫了这个黑色耳麦的主人七年“夫人”。
白叫。
“皇甫令敢出现,就把他抓了。”秦夜骁的声音响起。
秦山立刻收敛起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秦林一脚踩下去,白久那手腕,除了皇甫令,没人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