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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蹊跷的土地庙(第1页)

刘凯把气喘匀了之后对我们说:“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张诺在从医院跑出来的时候,很害怕,他怕那只水鬼找上他,因为他和水鬼做的交易没有达成,自然就脱不了危险。那么他现在冲出医院,在大晚上的,下着暴雨,他又是孤身一人,想想看,这个时候的张诺想要去的最理想的地方是哪里?”

我想了想,对刘凯说:“他肯定想找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又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因为是晚上,所以他害怕,他想去的那个地方一定有灯光,而且有人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在一旁,能让他产生一定的安全感。”

我们按照这样的推论列出了三个符合条件的地方:自习室,广播站,网吧。学校的自习室是由于学校对热爱学习的学生的特殊优待,特地在教学楼六楼腾出来的几间供人自习的场所,而且这个场所学生可以自由出入,没有时间限制,只要有一个人在自习室,那里的灯都不会关,可以通宵达旦学习到天亮。广播站由于设置了一档叫做“十点半的耳朵”的经典文章阅读栏目,一直播音到十点结束,随后那里会安排一到两个工作人员值班,所以一般来说那里的灯光也不会中断。至于网吧就不用多解释了,那里不缺灯光和人,但是规模过大,光是学校西门一条街上就坐落着不下十座网吧,更别说作为正门的北大门了,倘若要真的找的话,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工作量。

我们又是分头行动,我去广播站,刘凯去自习室,邹聪去找西门的网吧,如果我们在广播站和自习室里没有找到张诺,就立马去北门,大家合力把学校周围一公里之内的网吧全部搜索一遍。

我马上出,来到广播站,找到广播站一个正播完节目的学弟询问张诺的消息,但是那个学弟说,广播站一般不让外人进入,因为里面的播音设施比较贵重,所以广播站的门会经常锁着,其他人没有钥匙是绝对进不去。我提醒了学弟几句说,张诺是系学生会的干部,广播站也是学生会的一个社团组织,所以有没有这种可能:张诺和广播站的站长比较熟,所以可以弄来广播站的钥匙。

那位学弟笑了笑说:“学长,你的这个猜测是不现实的,先我们身上的钥匙都是经过实名登记之后才能配,学校有规定,我们的钥匙未经批准不能外借,否则要受处分,其次我们广播站只是挂了个名在学生会,其实是直接属于校卫队管辖,明确说来我们和学生会并没有多大的交集。”

这位学弟不愧是练播音的,几句口齿清晰的话就把所有的意思表达了,而且脸上显露着“不许多问,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的不耐烦的表情,以此来中止和我的谈话。

我从广播站出来,接到刘凯的电话。“你那边怎么样了?”我问道。

“没他的踪影。”刘凯说,“我在自习室碰见一个学弟,那个学弟是张诺部门里的人,他说他这些天经常在自习室自习,有时候晚上自习到十一二点,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张诺。我又下楼问了这栋楼里的保洁员,把张诺的照片给他看,他说也没有见过。”

我们两边都落了空,没有办法,只好朝北门走去,来到离学校最近的一个网吧,找到网管,问他有没有一个叫张诺的人来这里上过网,网管显得比较紧张,得知我们是张诺的室友之后,他才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们是校卫队的,上次他们来查过一次,查的也是张诺的情况!而且调走了这几天的监控录像。他们给了我张诺的照片,我给我们网吧里所有的工作人员看过,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校卫队的人先我们一步来过这里,而且调走了录像,而我们在今天上午又找了洛西队长,他说没有找着张诺,那么意思也就是说他们在这段监控里没有现张诺的踪影,换句话说就是张诺没有来过这。

我们从网吧出来,邹聪说道:“还是别找了,我估计其他的网吧也有校卫队的人在前几天帮我们找过!如果有他的消息我们应该早就知道,我现在宁可认为他死了!回去吧,我饿了,回去吃饭!”

我们从上午找到现在,连午饭都没顾上吃,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太阳西斜到角落里最边缘的地方,夜幕也即将拉了下来。我的肚子也开始频繁地抗议起来,于是打算先去吃饭。

我和邹聪一起往门外走,打算就近找家小饭馆吃点东西,出了网吧,现刘凯还在里面,我们又折回去,看家刘凯站在下楼的第一截楼梯上着愣,像是在想着什么,邹聪什么也没说就走上前去往刘凯后脑勺上拍了一掌,说道:“什么呆呢,还不走!”邹聪准备拍第二掌的时候的时候被刘凯伸手挡住了,刘凯眼睛一亮,对我们说:“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

“哪里?”我和邹聪齐声问道。

“东门外的那个破土地庙!”刘凯说。

我想起来,学校四座大门中最僻静的一座门就是东门。出了东门往外走就是一片高大的杉树林,再往外走就是农村的菜地,距离菜地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土地庙,在原来叫做城隍庙。那座土地庙很破,很窄,里面供着一张城隍的图像。因为村里人穷,给城隍造不了金身,只能请来当地的画师在庙里的墙壁上画一幅土地的全身像以供朝拜。

这种土地庙几乎在每个村落都有,村民们坚信他们所信奉的土地神能够庇佑一方的百姓,为他们祛除恶鬼邪灵,保佑他们的生活能够蒸蒸日上。

那座土地庙很窄很小,从门口跨两步就到了里墙,左右的墙壁也只有两米宽。大一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一群人去过那里不止一次。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学校安排的课程相对比较轻松,我们有大把空闲的时间可以用来游玩,在玩遍了这座城市所有的景点之后,邹聪提议晚上去东门外的山上野炊,烤肉加上啤酒是我们大一时候出游的标准配置,而这次选择去山上搞野炊,而且是晚上,一来是山上位置好,靠近村子和学校,没有什么野兽出没,二来是为了寻求刺激。那一晚我们喝光两箱啤酒时,在山林里肆意地撒着酒疯,像一群野人一样大声吼叫,我们返程时没有照着原来的路线走,而是借着酒兴走了田间一条偏僻的小道,那时月光很亮,我们唱着歌,手舞足蹈地穿过一片菜地,然后看见了这座破旧的城隍庙。庙里的香坛上还有几炷香在燃烧着,看来不久之前村子里有人来过这里。

“这是什么庙?”邹聪酒劲上来了,他径直闯进庙里头,指着土地的画像问我们,“这是什么神仙?”

“这是财神爷,你跪着拜拜他,他会往你头上扔金元宝!”同样喝大了的王建在一边胡说八道。

“真的吗?”邹聪听完王建的一番话,扑通一声就跪在画像前面,往地上磕了两个头,然后伸出两只手,对着画像说:“财神爷行行好,赏一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给我吧!”

看着邹聪的滑稽姿势,我们在庙门外头哈哈大笑。邹聪在地上跪了一阵,醉眼惺忪地看了看依旧空着的两只手,说道:“这个财神爷是骗人的吧!”于是站起身来,拉下裤子的拉链就往香坛上撒尿,看到这种情景,我们都呆住了,尽管我们此时都有醉意,但是也深知这种行为实属大不敬,小时候家人讲的关于亵渎神灵遭到报应的故事仍在心头想起。但是我们上前劝阻已经晚了,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邹聪那泡尿已经撒得差不多了,他跟前的几炷香被浸得透湿,只剩下一炷还冒着青色的烟。这时王建大步朝邹聪走了过去,我们都以为他要教育教育亵渎神灵的邹聪,但是没想到王建走到香坛前,和邹聪一样拉下裤子的拉链,撒出一泡尿,把剩下的那炷香也浇熄了。随后和邹聪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么做会遭报应的!”我们在一旁对邹聪和王建说。

“信鬼信神还不如信自己,我村子里有一个老头子,整天啥事不做,就会吃斋念佛,最后不到六十岁就得了肺癌死了!那时候佛祖为什么不保佑他?”王建理直气壮地说道。

自从那一晚野炊之后,我们就再没有去过东门。一是因为我们已经对那里失去了兴趣,二是因为亵渎了校外村里的土地庙,怕那里的村民对我们进行报复。

我们时隔一个学期再次来到这里,东门外的水泥路上铺了一层黄褐色的松针,看的出来许久没有人来打扫,这条路是学校和临近村子两不管的地带,任由地上的落叶腐烂了一层又新添上一层。我们从东门出去,走了不到两百米,来到那片菜地,就能看见不远处的那座土地庙。

那座土地庙看起来比往常更破旧,原先白色的墙面上长了一层绿色的青苔,周围的灌木长得有墙面的一半那么高,进庙的那条路被灌木淹没得只剩下一条指缝般狭窄的缝隙。让这座庙看起来几乎荒废,原因是这座村庄集资又修了一座新的土地庙,在村子最东边的一块风水宝地上,所以这座老庙自然而然地也就失宠了。

“你那泡尿撒得真厉害,把这里的草养的这么肥!”刘凯对邹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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