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琳问的清明,没有半点胡搅蛮缠。
每个字都咬的清楚,也让周围看戏的人听的清楚。
“弟妹是来粮的二婶,若是来粮冲撞了弟妹,弟妹教训教训来粮这没啥,可我这个亲娘还没死,我想就算是有啥事,也轮不到弟妹你动手吧!至少也要通知我这个亲娘一声,弟妹说对吧!”
邢琳这是在跟沈蓝氏梳理清楚,也是警告。
警告她今个要不将这事说个清楚,她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别想仗着自己是个啥鸟长辈,就对她孩子动手。
自己没孩子,就拿别人的孩子出气。
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沈蓝氏怎会听不懂这话外之意,可想到她家男人带着红痕回来。
她看邢琳的眼神,也是嫌弃,“我呸!让我给你道歉,我凭啥给你道歉,你也别叫我弟妹,我嫌恶心,贱妇。”
“自个没男人,就整日惦记人家的男人,我呸!想让我给你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告诉你邢氏,婆婆已经将你除名你都不算沈家人了,让你这种货色留在沈家,都是丢人!”
“????”
沈蓝氏就像是一条疯狗似的,张嘴就咬人。
邢琳歪着头,她怎么不知道她已经被沈家除名了?
已经不是沈家人了?
其实除不除名她倒不在意,她是邢琳还是沈邢氏她都不在意。
反正是谁都好,她自己过得舒服最好。
只是这种事情她想她应该要提前接到通知吧!
要不然就好像有人跟你说,你已经没户口了一样。
她毕竟还带着几个孩子呢!
家里虽然穷,还有十几亩水田,三四亩土地。
她还想等她有钱了,弄个大庄园出来,实现她的田园梦。
这要是莫名其妙除户了,就等于她没了大庄园,这不是搞笑吗?
邢琳乐了。
“我是什么货色!我倒想听听弟妹的见解,还有你刚才说惦记别家男人,我倒想知道我邢琳到底惦记了谁家男人。”
“弟妹可要好好的说清楚,我到底跟谁家男人有奸情,这样我也好去找那人认证一下,要不然弟妹这张口无凭无证的诬陷,我可不应。”
“我呸!这还要谁证明,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沈蓝氏还真的是,指着邢琳就开始。
邢琳也不慌,看了看周围,说道:“昨日我在家跟我几个儿子一起看月亮,怎么?弟妹这是还想我几个儿子出来作证吗?”
“我呸!你儿子还不是向着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明明就有人看到你家有男人进去。”沈蓝氏指着邢琳,这是要将栽赃做到精准。
邢琳扫过人群里后退一步的村大夫媳妇王氏,猜到这流言哪里来的了。
当下又看向人群里木匠媳妇,笑道:“沈木匠家的妹子,我想了一下,我弟妹说昨个来我家的男人应该就是你男人了,昨个我家老大去找沈木匠打床,来宝说当时弟妹你一个人在家,他就留了定金,让沈木匠回来后来我家一趟,妹子当时说的是,晚上沈木匠回来,让他来我家商量一下打床的事,对不!”
“对对对,昨个来宝的确去我家说要我男人给他们家打床,我男人昨日刚好去邻村,晚上才回来的,然后大概傍晚的时候,回来家里,我让她去嫂子家的,嫂子定了三张床,一共两百文,前后大概半个时辰,我家男人带着我家儿子现在还在家打床呢?”
“昨个我还收了五文钱定金,按道理说嫂子再给一百九十五文就好,这五文钱,我还给嫂子。”木匠媳妇作证,掏出的五文钱就递给邢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