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筐猪耳朵草被压得严严实实,足足两百多斤。
她将猪耳朵草支撑的丢进筐里。
看着还是满满一筐,其实轻飘飘的。
为了摆这个造型,她可是一夜没睡。
卖了将近两百斤的猪耳朵草,差不多四百文捏在手里。
河滩里还有不少猪耳朵草,这些都是她前两日晕倒后,几个儿子挖的。
又放在院子里风干几天,算下来有点亏。
不过这东西多,邢琳也不计较。
一家子向着路边走去。
路过的农户看着这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好奇地问他们这是去哪。
来粮天真无邪,说娘要带他们去镇上买新衣服。
说的人是真心高兴,听的人就唏嘘了。、
“沈寡妇这当真是有钱了,都要带着孩子去镇上买新衣服了?”村民甲揣着一双手,看着离开的沈家人,长舌。
“谁知道呢?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也不安分。”村民乙一脸不屑。
“说不定是带着孩子去卖的,你看看那怀里,连小花都带着一起了。”村民丙嘴碎道。
冯婶子坐在自家门口,她家是学堂,为了村里和外村孩子上学方便。
就建设在了路口。
现在粮荒,家家户户都吃不饱肚子。
也自然没多少孩子送来学堂了。
她平时的工作就是给孩子们煮饭,中午要留饭。
如今也不用煮了。
拿着碎布,在门口裁剪地做着衣服。
看着来宝娘带着几个孩子去镇上,也听到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叨叨。
冯婶子有些生气。
这些天来宝娘是变了不少,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弄得冯婶子都不确定,来宝娘还是不是来宝娘了。
想到昨个来福送来的东西,她都不知道那恶心的猪下水还能这么好吃。
一开始她也是拒绝吃的。、
那玩意儿,都是南蛮人吃的。
他们那边的人,吃的都是带血的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