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手亲情牌了。
她以为来粮会因此站在她那边,谁知道来粮只是微微皱起眉头,“我啥时候说了?奶你可不能说谎,娘说说谎晚上睡觉尿床。”
“噗嗤!”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模样,邢琳被他可爱到笑喷。
她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来粮居然记着。
还用在沈婆子的身上。
沈婆子的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邢琳起身,她不是想缓和气氛,而是怕沈婆子气死在他们家了。
“婆婆。”
邢琳没有父母,喊不出娘。
她平视沈婆子,软声道:“当初娘说了我们大房分家出去,往后跟沈家再无瓜葛,也让我们一家死在外面别想着回去,您也不会跟我们来往。”
“我寻思这些都是婆婆当初亲口说的,既然如此,我们这些年就算日子过得多苦,也没想过要回去沈家,那婆婆怎么还能来我们家,抢我们东西。”
“婆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说跟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是您,现在占我们家便宜的也是您!感情这好赖话都被您说了,还要给我们安一个不孝的名声,婆婆您这样,又怎么能好意思提来宝爹?”
邢琳说的沈婆子脸从黑变成白色。
这年代人迷信。
相信什么死者为大,更相信他们做了啥地下的人能看见。
所以从来都不会提起这些。
如今是沈婆子自己先提起的,邢琳也就是借力打力。
谁知道沈婆子脸色变了。
好像是很害怕的样子,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你个小娼妇什么意思!那是我儿子我还能说我儿子的不是,而且你也不配提起他,你不配提起!”
沈婆子疯的向着邢琳冲了过去,一把拉着她的头,掐着她的脖子。
在沈婆子的心里,都是邢琳的错。
当初要不是邢琳嫌弃她儿子没本事,她儿子也不会去镇上一个人做了两份工。
最后还死在了镇上。
这一切都是邢琳的错。
是她爱慕虚荣。
“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来宝爹,你有什么资格提他!当初若不是你,我儿子就不会死,他死了你怎么还活着,你就应该跟他一起去死!”
“他这么喜欢你,你就应该跟他一起去死,你应该跟他一起去死……”
沈婆子突然的疯,一把掐住了邢琳的脖子。
邢琳痛苦万分。
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她再一次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