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雅菁却连退烧药放在那都一清二楚,甚至,很可能那盒药就是她放的。
想到这儿,言时自嘲地笑。
她没有一丝力气,顺从地被挤到角落,任凭裴圳野小声地喊她,也不理会,修剪得体的指甲狠狠地抠着小臂内侧的皮肉。
掐出一道道痕迹,深到快要滴血。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表情麻木地看着窗外。
“言时,”裴圳野闭着眼休息了会儿,精神勉强恢复过来,伸手将她拽过去,搂在怀里,声音很虚弱,却坚持地问,“为什么要把我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