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琳琳茫然摇头，“不知道啊。”
刚找到有利于她的线索，言时心情不错地指了指屏幕上的右下角，“看到这里了没有？”
关琳琳和舒蕾两人同时凑了过去，然后齐齐摇头。
言时这幅画的主题是烟雾，讲究的就是个留白，她指着的那个地方只有一大片形状不一的波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仔细点看，蓝色波纹形成的sea，我的签名。”言时展颜笑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