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惊了,“你说什么?结婚?谁跟谁结婚?”
“我跟你,宁宁。”季厉臣悦耳的磁性语调像是一张网,细细密密的裹着她,“你不是想要个名分吗?国内碍于世俗跟身份,我的确没法做到,但是国外可以,你可以穿你喜欢的婚纱,在教堂跟神父的见证下嫁给我。”
阮宁的心跳随着他的描述一点点加快,已经死了的少女心再度萌发。
另一边,季厉臣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长指在膝盖上敲点,姿态是掌控一切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