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影路过他的身旁时,他才认出了来人。
“文静?姚姗姗要找你聊天,她现在在操场”。
文静听闻点点头。
“额,谢谢。”
周若文无言,让开路让女子走了。
他感受着空气中的潮湿,心情越来越有些复杂。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大风刮的铁皮呼呼作响,吵的人有些睡不着觉。
周若文早早就回到了宿舍,孙国康不知道又去哪里了,他索性也懒得问。
躺在床上将窗户拉开一点点,感受着风吹。
他的一处头被风吹来吹去,让他的心神都安宁许多。
过了一会,他又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准备入眠了。
这时忽然孙国康才回到宿舍,将木门推的吱吱响。
周若文被吵到了。
“我去,你在干什么?”
孙国康神情有些激动。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刚刚和文静一起在操场散步,对了,还有你女友姚姗姗呢。”
周若文没有心思去听这个与他无关的事。
“嗯嗯嗯好好好。”
孙国康也不尴尬,将刚刚生的事讲给卷毛听。
“哎呦你真行了啊,我看真有脱单的希望的。”
孙国康听到卷毛讲话,也是拍了拍卷毛肩膀。
“那是那是,等这周回去,我拿她。”
卷毛点燃一根烟。
“那我可得提前祝你成功了。”
……
二人一直在聊一些周若文觉得是废话的话题,让他听了越来越困。
他是一个很少打呼噜的人,却是几声呼噜才将二人言语打断。
周若文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梦。
梦中,他与女子早就分离,仿佛是几年后的身体,他脸庞蓄满了胡须,不羁放纵的长。让他略显憔悴。
面前摆满几个易拉罐,不难看出正是8+1,他有些迷迷茫茫的,对生活失去失望一般,大有一些虚无主义的意思。他在思考,人生的意义究竟为何物?
人有七情六欲。梦中的他已然舍弃友情爱情甚至是亲情,他赤裸上身,将近二十岁的年纪,却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失意感。
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梦中虽然是假的,但是他有些脱离不了。
眼泪早已经流干了,不知怎么去寻找意义,活着或许已经没有意思。
周若文只能体验这个梦,他也不知道这个充满哲学性的问题怎么回答。
那人顺手想点燃一根烟,可是盒子早已空空如也。
他将最后一滴8+1饮下,可惜无滋无味。
他还活着,但是基本上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