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夜他在她耳边说,“是你先惹我,所以我不放手。”
只是,这样窄的路,要怎么走的下三个人。
她在梦中哭起来。
文渊之问她怎么了。
他居然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这条路,根本走不下我们,你没有觉?”
文渊之回身看,勾月走在他面前,他身后就是塔兰。
他还在不舍她。
“我与她,你没办法同时拥有,就像你拿着一把小伞,只能倾斜着给我和你自己撑,再多她一个人,雨就会淋湿你与我。”
梦到了尾,文渊之还是选不出来。
她觉得他对她是有些喜欢的,可那种喜欢在塔兰面前什么都不算了。
她堵在他心里,勾月再也进不去了。
一座建得十分精美的亭子,明明她极想躲进去避雨,走得近处才现那亭子虽美,却只能容一人,她只好巴巴地看着,羡慕极了。
梦醒来,她打了个喷嚏,天太冷,雪开始融化了。
二全告诉文渊之,若水姑娘有急事已经先行离开了,望小文先生保重。
勾月希望在他脸上看见失落和诧异。
可惜没有。
他不曾望向她的房门,只是自顾自出门了。
勾月委屈极了,恨不得将这新面具丢进火堆里化成灰烬。
至少要有一瞬,露出些像失去什么的惋惜吧?文渊之不是那样的人,心如钢铁。
他将写好的信交给一家干果铺子的掌柜。
勾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她不知道文渊之在打些什么算盘。
写了信后,勾月潜入那家铺子,想要将压在食盒底下的信封取出。
刚伸出手去,门窗皆自动关上了。
一低头,一条柔细的铁丝缠住了她的手指,略一用力,疼得她皱眉,她却没喊一句。
“不之客,我们这里想来不欢迎,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
勾月仗着自己戴着面具没人认得脸,抽出长刀来,一刀断开丝线。
“离开,可留你一命。”
“话说得太早。”她横刀,乌黑的刀柄冬日里实在冻手。
掌柜的叹了口气,“你的目标不是我,是那封信是吗?”
勾月道,是又如何?
“你打开看看。”
勾月防备他,不肯分神去看。
“你打开,我不会动手。”胖胖的男子捻着胡须道。
勾月退了一步,打开了信封,是空的。
“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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